“沒等到你,晚宴來不及了,我就先走了?!?/p>
“還有呢?”
“沒有了?!痹捯魟偮洌阌职ち藘蓌ia。
“還有呢?”
“沒有了?!彼貜?fù),“我沒碰過你的電腦。”
謝遲輕嘆一聲,解開了她裙zi的拉鏈。
“謝遲!”她掙扎,被他an住手腕,脫xia了長裙。
他輕撫她被neiku半遮的tun,白se的布料襯得粉紅的肌膚更加誘人,他沒多停頓,把她的neiku扯到了tuin。
溫re的手掌停在她微微發(fā)re的tun上。
“你在我辦公室zuo了什么?”
“我什么也沒zuo。”
巴掌裹著八分力氣打xia來,聲音脆得燥人,接連不斷地在她右tun炸響。
紀(jì)舒從小沒挨過打,更別說被an在tui上扒了kuzi打屁gu。謝遲有健shen的習(xí)慣,本shen力氣就大,巴掌打在同一個地方,又急又狠,她很快便有些受不住了。
但她并沒有選擇求饒。
謝遲正在給她右tun上se,又得讓她痛又不能打壞,還得稍稍控制,忽然聽她輕笑一聲:“謝遲,你就這dian能耐?”
他抬眸,見她輕輕一揚tou,長發(fā)被她甩去另一邊,louchu她明艷的側(cè)臉。她偏tou看他,唇角弧度令人癡迷:“你打,看看打死我能不能聽到你想要的答案?!?/p>
紀(jì)舒的i從來不加掩飾,在與她見面之前謝遲就在大熒幕上見識過,并且深深地記在心里。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同意那一場“相親”――他其實不缺聯(lián)姻的助力,對他來說不過是錦上添花,還不值得他chu賣自己。只不過聽說是她,他鬼使神差地就答應(yīng)了,并且為此特意打扮了一番。
她的pi膚雪白,shen材極好,窄腰不盈一握,雙tun柔ruantg翹,腹bu一絲贅肉也無,一雙長tui修長筆直。她整個人,沒有一chu1不xi引他。
此時她的臉因為羞恥與疼痛泛著薄紅,一雙如shui的眸zi更是盈run明亮,右tun被他打得鮮紅,左tun相比則失se得多,但與雪白的長tui一對比,足以讓他血脈僨張。
他也輕輕一笑。
“希望一會兒你還能說chu同樣的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