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接了電話。
“容琳你就是個賤貨,是個婊子!”
果然,她猜得沒錯,盛謹言沒有注資。
許晉近乎咆哮,“你居然真和盛謹言睡了,日,我們完了,這都是你作的!”
電話掛斷后,容琳一怔也沒明白許晉他什么意思?
這時一條當?shù)氐男侣勍扑捅牧顺鰜恚齽傄c開,手機沒電了。
容琳手機剛能開機,她就去找那條新聞提示。
點開一看,只看標題是——盛延融投資集團總裁盛謹言親臨晉城,注資當?shù)佚堫^企業(yè)許氏。
她不是倒吸一口冷氣,是心涼了!
容琳突然明白許晉那通電話的意思了——從之前她提的分手,變成了她被甩了。
而盛謹言背信棄義注資許氏商貿(mào),讓許家又活了過來。
容琳折騰了一天一夜,她誰都沒有報復到,而是成了徹頭徹尾的一個笑話。
她放下手機,抬眼看了下四周,昨夜換了酒店?
容琳翻身下床走到窗前,她已經(jīng)回到了晉城市中心的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
只是,昨夜她怎么回來的?
容琳從酒店出來,沒回家,直接坐高鐵回了學校。
路上她一直在想許晉的電話,許晉其實就是想反客為主,他內(nèi)心是高興的。
因為盛謹言給許氏商貿(mào)注資了,他打電話就是矯情一下。
盛謹言這樣處事,無疑讓她成了和許晉感情中的過錯方,即便她和盛謹言沒睡成。
容琳捏了捏鼻骨,她到底沒玩過盛謹言這個奸商,是她輕敵了!
事實證明,容琳想得沒錯。
她剛回校上課的第二天,許晉就拉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