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盛謹言肆意撩撥,容琳推開了他,將手機拿了回來。
她瞪了一眼盛謹言,“盛先生,你懂不懂什么叫私隱?”
盛謹言心情好了很多,他交疊著雙腿,“我作為你的肖想對象,也有被睡的知情權和選擇權吧?”
容琳被噎得一句話說不出來,她這消息被看見就是理虧。
何森聽得一臉懵,他拿過旁邊的雨傘,識趣地說,“盛總,我下去看看路況和周邊的環(huán)境,這種天氣最怕遇到山體滑坡?!?/p>
盛謹言點頭,何森迅速地推門下車消失在了大雨里。
車廂內(nèi)只剩下盛謹言和容琳,氣氛變得詭異又曖昧。
容琳覺得她的呼吸都變輕了。
盛謹言坐在那擺弄手機沒說話,容琳也拿出手機看,還往車門那邊坐了坐。
他忽而開口,“尷尬?那不如聊聊天?”
容琳抬眼見盛謹言看著她,眼中平靜無波很是淡然,“可以,你說,我聽著?!?/p>
“嗯?厲害,你一句話就把天聊死了?!?/p>
盛謹言尷尬地笑了笑,又問,“你是不是有社恐,不然怎么待人總冷冰冰的?”
容琳垂下眉眼,她沒社恐,有社恐怎么和別人打交道兼職賺錢?
只是,她天生不愿意多說話的性子。
可她有皮膚饑渴癥,對異性也有接觸障礙,她反感許晉的擁抱以外的親吻和碰觸,她覺得噁心,這是原生家庭的不堪給她的瘡疤。
現(xiàn)在想想,這對許晉是不公平的。
她不是個稱職的女友,給不了他快樂的兩性體驗,可是她在積極地接受心理治療,她覺得婚后她一定可以。
只是,許晉對她除了利用便是看不起,她現(xiàn)在還奢望什么婚后?
容琳覺得她本就不該奢望婚姻,婚姻幸福,子女繞膝之於她都是南柯一夢。
面對容琳的沉默,盛謹言皺了皺眉,“你在寧科大讀研,學什么專業(yè)?”
容琳回神,“投資管理學?!?/p>
盛謹言點點頭,笑容玩味,“二十四歲,研二?”
“研三,高中我跳了一級,17歲考得大學?!?/p>
盛謹言舌尖抵了下口腔壁,“你還是個學霸,那你導師是誰?說不準我認識?!?/p>
容琳說到學業(yè)眼中有了光亮,笑得甜美了幾分,“陸司澤,陸教授?!?/p>
盛謹言見此,玩味的冷嗤,“不出名,不認識?!?/p>
容琳瞪了盛謹言一眼,出言諷刺,“沒想到盛先生連投資學術界的翹楚陸教授都不認識,您的投資公司的規(guī)模實在堪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