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手機,思慮半天發(fā)了個信息——簡爺,我跟一個陌生男人接吻了,居然沒排斥,我雖打了他,但不是條件反射,是因為局促不安。
很快對面回了信息——天啊,真正『救贖你』的竟不是許晉?這男人長得怎么樣?
容琳緩了一下回復——長得很不錯,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我的病是不是好了?
對方回復——那我不確定,除非更進一步。琳琳,你已經(jīng)清心寡欲二十四年了,聽我的,上了他!
容琳表情一頓,沒再回復,把之前的信息都撤了回來。
對面顯然不罷休,回了一個猥瑣的表情,配了句『我看好你耍流氓的樣子,上他!上他!上他!』
門外,盛謹言走到陽臺看向連綿的青山。
他表情漠然,忽而,他淺笑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午飯時,阮靜怡見盛謹言一側的臉頰有些紅,“阿言,你的臉怎么了?”
盛謹言很紳士地為局促不安的容琳添菜,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哦,剛才和容容在房間里做運動,側身位壓的?!?/p>
容琳不可思議地看向盛謹言,她臉白得不像樣子,嘴唇都在抖。
盛謹言卻笑容恬淡,上手捏了捏她青白的小臉,“我沒事,下次我們換個姿勢?!?/p>
容琳又氣又羞,垂手到桌下在盛謹言的大腿內(nèi)側死命地擰了一把,她感覺到他褲管里腿微微動了兩下,顯然他疼了。
李美茹坐不住了,轉身上了樓,回頭說了句,“阮姨,我想訂票回美國了,明天就走?!?/p>
阮靜怡也掛不住臉,訕笑著點頭,“晉城梅雨天,確實不適合你居住,想回就回吧!”
盛謹言卻乘勝追擊,“阮女士,下次別跟我扯這套,我不是你隨便塞個女人就能討好的。”
他尤嫌不夠,“兒子已經(jīng)長大了,你現(xiàn)在想補償我,是不是晚了點?”
阮靜怡知道盛謹言肯來,就是為了打她的臉,給她難堪。
她只笑笑沒說話,繼續(xù)優(yōu)雅地吃飯。
而盛謹言的臉徹底冷了下來,他拿過餐巾擦了下嘴。
他轉頭溫柔地看向容琳,“容容,吃好了嗎?”
容琳不傻,盛謹言這兩句話就是母子不睦,她乖覺地點頭,“我吃好,我還要改論文,不如我們回去吧?”
盛謹言眼中閃過一絲快意,“好,我陪你回去改論文。”
言罷,容琳起身禮貌道別,“伯母,謝謝您的款待,我和謹言先回去了?!?/p>
盛謹言牽過容琳的手,沒搭理阮靜怡,對何森說,“去提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