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攻堅戰(zhàn),肯定不是戰(zhàn)場上最難打的室內(nèi)戰(zhàn),更不是對堅固的要塞或者堡壘發(fā)起的攻堅戰(zhàn)。
這就是兩個殺手對著幾個保鏢發(fā)起的不知道該算什么的刺殺。
別管用的是手榴彈還是錘子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亂七八糟的武器,殺手就是殺手,保鏢就是保鏢,所以這依然是一次刺殺,最多是不正常的刺殺而已。
診所里人仰馬翻,倒了好幾個,而55進(jìn)了診所抬槍就打,現(xiàn)在是手槍對手槍,費薩里的貼身保鏢很敬業(yè),他們擋在了費薩里身前,用自己的身體充當(dāng)盾牌,但他們手上卻沒有什么步槍沖鋒槍之類的武器。
高毅手上還有一個拉開環(huán)的手榴彈,可他這次沒有急著扔出去,因為55右手開槍,啪啪兩槍后就是兩個保鏢腦袋中彈倒了下去,一個因為雙腿被手榴彈破片擊中而倒地的保鏢剛舉起手槍,55左手一揮,槍響人死,溜的一批。
費薩里孤零零的被亮了出來。
茫然,完全徹底的茫然,費薩里就算此刻是在做夢,也做不出這么奇葩的噩夢來。
高毅朝著費薩里就走了過去,旁邊一個保鏢抬頭開火,55順手就是一槍打過去,讓受傷的保鏢變成死去的保鏢。
費薩里連掙扎都不會了,他沒有后退,沒有大叫,就是站在原地,傻傻的看著高毅,瞪大的雙眼之中連恐懼都沒有,就剩下懵逼了。
“聽說你找我?”
高毅走到了費薩里面前,右手扣著手榴彈不好動,左手抬起來,很順手的一巴掌就扇了下去。
費薩里的臉還腫著呢,而高毅這一巴掌扇到他的臉上后,他的頭一歪,嘴一張,剛剛戴好的臨時假牙噗一聲就吐了出來。
被打的后退了兩步,費薩里沒了牙的嘴一扁,兩行淚刷的就流了下來。
“你出兩億懸賞我?”
高毅再次舉起左臂,啪的一個耳光就扇了下去,而這次費薩里直接一個趔趄就倒在了地上。
眼里的茫然散去,認(rèn)清了現(xiàn)實,就是再次被扇了兩耳光之后,費薩里終于痛哭出聲。
55面無表情的在給倒地的每一個人補槍,就打頭,就算頭上已經(jīng)中槍的,看著已經(jīng)死了的也得順手補上一槍。
高毅一腳踩住了費薩里,沉聲道:“上暗網(wǎng),取消我的懸賞。”
費薩里張開了沒牙的嘴,他哭泣道:“我死了,我死了……”
“我說你取消對我的懸賞!”
費薩里雙目失焦,他就是用含糊不清且漏風(fēng)的聲音哭泣道:“我死了……”
“不,不,你還沒死呢,振作一點,你給我醒醒!”
費薩里的眼神還是無法對焦,他就只知道放聲大哭道:“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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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