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三少則是不屑地‘切’了聲。
楊灼繼續(xù)說“在宗門里,至少也要筑基修為才能當執(zhí)事,我看你不過練氣修為,小修士見了高修還敢囂張?”
項三少不為所動,他反而是側(cè)過身子,挺xiong抬頭,背負雙手。
“要本公子跪下,憑什么?你也配?”
楊灼挑眉看向他。
以楊灼現(xiàn)在對魔法的掌控度,只要她想,就是飛影那種級別的,也能打個有來有回,更別提這種練氣小修士,只需動動手指,就能把他治得服服帖帖。
大庭廣眾之下,不太好拍死一個將門之后,只好小小懲戒一下。
楊灼屈指一彈,一個腦瓜崩隔空彈到項三少的后腦勺上。
“嘶”
這一下,疼的項三少抽了口冷氣。
他看向楊灼還未收回的手。
“你!”
接著,楊灼伸出的手,揮了揮,隔空又賞了對方倆巴掌印。
“你敢打我?”
對于項三少氣急敗壞的質(zhì)問,楊灼冷笑道。
“怎么?你是不是想說,你爹都沒打過你?老娘替你爹管教管教你!”
楊灼抬起胳膊掄向項三少,這一掌依舊是隔空打去,項三少抬臂阻擋,下一秒,整個人都橫飛出去,砸碎了不少桌椅板凳。
楊灼收了手,從懷里拿出一枚金幣,丟給老鴇李秋。
“接著?!?/p>
楊灼向項三少再次伸出手,手掌成爪,五指如天鉤,這么一抓,項三少從一堆桌椅的狼藉中飛了過來,在楊灼面前停住。
項三少的脖子被一只無形之手掐住,兩腳浮空,饒是練氣五層的修為,被掐住脖子,時間長了也會被掐死,他雙腿亂蹬,死命掙扎。
感覺命懸一線的時候,他終于清醒了,他搞清楚情勢了,現(xiàn)在面對的是大修士,連施法手勢都不需要,自己就跟個小雞崽兒一樣,任人揉捏,這等手段,恐怕他的師父也做不到。
悔不該當初孟浪,不該莽撞地試探。
“我就問你服不服?”
楊灼戲謔地問道。
“說話啊?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