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夕坐在審訊桌后的太師椅上,她雙目微合,像是閉目養(yǎng)神。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了,那個彈琴女子的哈欠一個接著一個。最后那彈琴女子把頭低了下去,像是打瞌睡。
過了一會兒,那彈琴女子的身體開始在椅子上不停地扭動。
“樊幽?樊幽?你怎么樣了?”
蘇沐夕此時睜開雙眼,緩緩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她也打了個哈欠。
她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也不再審問兩人,也不離開屋子,像是在等待什么似的。
“咚咚咚?!?/p>
房門被敲響。
“當家的,東西拿回來了?!?/p>
蘇沐夕朝著外面喊道“直接開始就行,做好了再拿進來?!?/p>
“得嘞!”
忽然,隨著一聲不易察覺磨牙聲。
蘇沐夕突然轉身一個箭步沖到那名彈琴女子面前。探掌變爪,一抓就將那彈琴女子的下巴抓脫臼了。
那彈琴女子被這么突然的襲擊,嚇了一跳,她想喊疼,卻只能叫聲出來。下巴脫臼,只能任由口涎流淌。
“樊幽!……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若離,樊幽,好名字,都是好名字?!?/p>
蘇沐夕若無其事地念叨著這兩個名字。
她無視了兩人的哀嚎和質問。
“如果我要是說,怕她咬舌自盡,你應該還要謝謝我呢。”
“好啦,時間不早了,要說就趕緊的吧,再磨蹭就要天亮了?!?/p>
“樊幽!…………好,好!我說,我說。你先讓她復原!”
蘇沐夕聳了聳肩“這可不行,你要先說。”
“好好好,我說,我說。”
那舞劍女子自知沒有任何講條件的籌碼,所以不得不投降。
“我叫若離,她叫樊幽,是彩蝶戲班的,指使我們的是,空塵教,空塵教的教主派出了很多刺客,不止我們倆,但其他人我就都不知道了,我知道的就這么多,快幫她恢復!”
蘇沐夕深吸一口氣,看著痛苦的樊幽,她搖了搖頭。
“還不行,還要再等等?!?/p>
“等什么?!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說了!”若離質問道。
于此同時那個叫樊幽的女子,開始不斷掙扎,想要掙脫束縛,但繩子綁得牢靠,將她固定在椅子上。
那樊幽大聲哀嚎著,撕心裂肺的聲音讓人聽了,心都跟著發(f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