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天好像還沒亮啊?”
“不是,對面房頂有人說話。一起聽聽?!彼_沙壓低聲音說著。
“?。堪??!崩顣躁栭L長的嘆了口氣。
無奈地坐起身來,仔細地聽著窗外的聲音。
窗外的聲音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對話。
“…………如果不是這樣,那是因為什么?”女人質(zhì)問著。
“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蹦腥说穆曇袈燥@蒼老,他平靜的陳述著。
“反正都已經(jīng)這樣了,我再怎么解釋你也不會原諒我了?!迸说恼Z氣充滿著失望。
“我是沒法原諒你,但我也沒法原諒我自己?!蹦腥说恼Z氣中透露著遺憾。
男人繼續(xù)說道“說到底,是我沒能守住……”
女人言辭激烈的反問著“你想說什么?是我當年犯賤,不該喜歡上你這個德高望重的男人?還是想說我們當年的事是你一時糊涂?當年的事又算什么?!”
男人急于解釋“千雪……”
“夠了!你如果后悔的那時候的決定,大可一刀將我殺了,也省的污了你的名,今晚你說的!要了解這些年的恩怨,我現(xiàn)在來了!讓你救了那么多次,這條命也早就是你的了,動手吧!”
女人說著氣憤的話語。
男人開口說道“是我欠了你,我不會殺你,但也不會讓你走。過了這些年了,我也該面對了,我會守著你。一直守著你?!?/p>
“你想困住我?哼,與其被你困死,不如被你殺了。來吧!”
說罷,兩人的對話就結(jié)束了,隨后傳來的,就是一陣碎瓦的聲音。
“打起來了?”李曉陽問。
薩沙反問李曉陽“你不覺得這兩個聲音有點耳熟嗎?”
“耳熟?誰?。课彝耆珱]印象?!?/p>
薩沙回答說“那個男的,是今天我們遇到的老頭?!?/p>
“啊?你確定?”
“我很確定?!?/p>
“大姐,你是怎么記住的?”李曉陽一副‘我服了你’的表情。
薩沙則回答說“我在十幾歲的時候就接受過訓練,只要是一天之內(nèi)發(fā)生過的事,我都能記得住?!?/p>
“可是,那也只能是肌肉記憶吧?你這身體也能記得?。俊?/p>
薩沙確定的說“我能。”
“那我考考你,今天早上我給你遞擦臉巾,那塊擦臉巾上有特殊記號嗎?”
“你今天早上是用左手遞給我的,那塊棉布上的一角印著個藍色花瓣印記?!?/p>
李曉陽眨眨眼睛,臉上收斂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