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人的表現倒是看呆了李曉陽他們。
李曉陽問道“你們在這兒遭了不少罪吧?為什么還認為蘇大人是好人?”
若離搖了搖頭回答道“蘇大人為樊幽妹妹開了藥方,樊幽她服下藥之后果然好了不少,蘇大人安排我們在這,也不難為我們姐妹二人,雖然失去了自由,但這是我們應得的,蘇大人貴為國之柱石,卻對我等這樣的罪人都如此善良,我們謀害蘇大人,實在是罪該萬死。”
說罷,若離帶著樊幽為他們叩首請罪。
這二人這個表現,把李曉陽他們也弄糊涂了。李曉陽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楊灼用手指節(jié)扣響椅子背,示意若離和樊幽可以抬頭回話,姐妹二人抬頭看向三人。
“我問你們,你們自打來這里,有接過客人嗎?我的意思是有沒有客人留宿?”
聽聞此話若離心里想到了什么,她的視線在李曉陽身上掃過,然后又在三人身上來回掃了一下,她搖搖頭,隨后視線向地面看去,不敢再直視那三人。
楊灼問道“那么,蘇大人是否給傳過話,說是你們無需接客?”
若離回答說“蘇大人只是對夏陽姐交代過,善待我們,額,夏陽姐人很好,對我們也很好?!?/p>
楊灼再次用手指節(jié)扣響椅子背。
發(fā)出的響聲清脆,且刺耳?;蛟S是這個情形很嚴肅,讓這種敲擊聲也變得讓人心煩意亂。
“哦?我從一進來就聽你們在這兒過得很好,你們真以為把你們送進來,養(yǎng)大爺來啦?”
聽聞這句話,若離和樊幽齊齊低頭,她們身上也漸漸發(fā)抖了起來。
李曉陽的眼睛看向楊灼,不清楚這人在搞什么。
楊灼再次敲擊椅子背。
“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她的說話聲也越來越大。
“紅雨閣,這個地方是官方的妓院,你們都是犯婦,這里是你們服刑的地方,不是享福的地方!”
楊灼的說話聲里也摻雜著怒意。
“要不是你們會彈個曲兒,跳個舞,臉蛋兒再好一點,知道你們的下場么?”
“好了說,干點干凈的活兒,洗洗衣服,織織布,往壞了說,什么推磨盤,刷馬桶,清茅坑,嘿嘿!”
楊灼最后還得意的怪笑一聲。
楊灼越說越激動,她站起身在屋中踱步,到處查看,完了嘴還不閑著。
“我這說的還是大地方的監(jiān)獄,要是給你們發(fā)配了,發(fā)配到小地方的監(jiān)獄,到時候住著骯臟的牢房,糞桶和床就挨著一塊兒,說不定還是男女囚犯關在一起呢?!?/p>
“到了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