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方:“你想說什么?”
楊灼:“我的意思是,剛才我們釋放那招,結(jié)果對方打過來,但是現(xiàn)在我們沒有激怒它,它挨著打就進入防御姿態(tài)了,如果要是在這時候,激怒它,會不會打斷它的這個防御姿態(tài)了?”
這一套游戲中的理論設(shè)想,讓占方聽得糊涂了。
占方:“為什么要這么說?這有什么聯(lián)系么?”
楊灼:“激怒對手讓對手沒法思考怎么防御,然后,全力攻擊,雖然不知道它有沒有理性,但看之前的兩次,都是它主動攻擊的,所以能不能刺激一下它?以現(xiàn)在它的愈合速度而言,恐怕炮彈打光了,也打不死它。”
占方:“可是,你就不怕,激怒它,會帶來更大范圍的死傷么?”
楊灼:“應(yīng)該不會吧?一般來說,防御和攻擊是沒法同時進行的,再說,我們對這玩意了解的太少了,也不知道,在地底的那部分,現(xiàn)在怎么樣了。就算是打探虛實也要試試。”
占方:“那也要先讓那些士兵撤走。且待老夫先去告知蘇沐夕?!?/p>
楊灼:“不行,我要的是它挨打時的狀態(tài),都撤走了,不就看不出來了么?”
占方瞪大了眼睛:“難道你要拿他們的性命賭么?”
楊灼:“那個怪物再厲害也不至于范圍那么大吧?他們可是距離這里有好幾里地?。俊?/p>
占方:“難道你忘了,地下的那怪物,它的本體離這里也有將近幾里深么?!”
占方嚴(yán)厲的態(tài)度,讓楊灼反思了一下,一想到,占方說的有理,楊灼‘咕’的一聲,沒了后話。
楊灼想了想又問道:“那現(xiàn)在來看,豈不是沒有辦法了?”
占方沉默了兩秒,說道:“屆時,由老夫戰(zhàn)它,到時,楊姑娘,你要靠自己保護自己了。”
楊灼:“你?……嗯,好吧,到時候,您也要小心點兒?!?/p>
占方?jīng)]有回答,直接向下降落。
沒過幾分鐘,下方炮火聲停止了,士兵們都撤退了。
占方站在那猶如參天大樹般的巨大觸手前,不知是不是錯覺,感覺這個怪物好像更大了。不過,這嚇不到占方,占方也是曾經(jīng)跟隨昊天大帝一同征討過為禍人間妖獸的,比這大的都見過,但有如此生命力的怪物,還是頭回見到。
占方拔出寶劍,在劍上施法,劍上附著著雷電和火焰,隨后沖向怪物。
幾番劍斬肉身,法擊妖獸,那怪物的攻擊路數(shù)和上次幾乎一致,而它的再生能力依舊強大。
占方正久攻不下之時,忽然一種異樣感穿過脊背,占方知道,是楊灼在施法。
就像和占方感同身受一樣,面前的怪物也在猛烈的顫抖,經(jīng)過一番顫動,地面也隨之顫動。
占方趕忙凌空而起,飛行起來,地面上漸漸隆起,而觸手漸漸萎縮,隨后,地底下‘浮出’了一個大肉球。說是‘大’,和剛才的觸手比起來,可能還要小很多,但和人的身高比,卻非常大,有三人多高,整個呈現(xiàn)出不規(guī)則的紅色球形,而且和那觸手不同的是,這個肉球還閃爍著紅色的光。亮度,在白天也很惹眼。
當(dāng)那個肉球完整呈現(xiàn)在地面上的時候,那個肉球的表皮上浮現(xiàn)出一張人臉,連膚色也和人一樣。
占方看到那張臉以后,倒吸了一口冷氣,那張臉占方見過,是之前那個自稱焦左的人的臉。
那張臉是閉著眼睛的,忽然,那張臉睜開了眼睛,表情猙獰,原本焦左英俊的面龐,現(xiàn)如今因為表情扭曲而變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