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年聽完有些惋惜,搖了搖頭說道:“可惜此人過于謹慎,不然就能除掉這個后患了!”
林憂聞言說道:“此人也不過是個馬前卒而已,其背后的威靈王,或許才是圖謀赤松道宮的幕后之人!”
他此前一直有個疑惑,那就是張宗承不過只是一個武道宗師,如何敢來招惹一個有著大宗師的道統(tǒng)?
但若是有著威靈王的指使,那這事就說得通了!
江流年聞言,也是有些沉默。
這種一州之地的王侯,可謂是權(quán)勢滔天。
若是這等人物想要對付赤松山,那還真不好應對。
林憂見狀,便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哪怕是世俗王侯又如何?我輩中人難道會有所懼怕嗎?”
江流年聞言,眼神亮起,不由得也撫掌笑道:“不錯!我輩中人,又何懼那些世俗之中的王侯貴胄?更何況,就憑那封密信,也足以讓他們在朝堂上頭疼一陣子了!”
這封密信,他在昨天一早,便交給了柳曦月,然后由玉德道人一路護送著她回了袞州之地。
月白書院在大虞朝堂之上,多的是門生故吏。
到時候有著柳子初出面,即使是威靈王,估計也要頭疼不已。
想通了這些事之后,江流年也是放下心來。
他忽然間,又想起一事,便對林憂說道:
“玉晨道友,后天便是松元節(jié)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幾個同道來到了金華府,我們打算先來一場小集,不知道友你意下如何?”
林憂聞言,眼神微微一亮。
他現(xiàn)在修行最大的短板,已經(jīng)不是靈機了,而是一部仙道功法。
神通乃護道之基,而修為方才是立身根本。
于是他點頭問道:“自然可以,不知這小集設在何處?”
江流年沉思了一會,說道:“幾人都是我相熟的同道,所以我想在今晚,將小集設在赤松山上,就是不知會不會叨擾到道友!”
“自然無妨!”
“咦?真人你要去趕集嗎?”
這時,一道充滿好奇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隨即便見一道白色的身影,飛快地跑到林憂面前。
“白漪道友!”
江流年見白漪來到兩人面前,便笑著打了聲招呼。
這一聲道友叫得白漪極為受用,笑得雙眼都彎成了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