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現(xiàn)在正要回去煉藥,也沒什么興趣再和這些人糾纏。
柳曦月聞言,卻急忙追了上來,追問道:“玉晨道長是赤松道宮弟子嗎?我等今日上山,是為致謝而來,道長為何說道宮不歡迎我等?”
她見眼前道人態(tài)度冷淡,心中疑惑不解,于是連連追問。
林憂哂然說道:“姑娘想必就是月白書院院長之女吧?你何不問問這位張公子,前兩日對青松做了什么?”
“道長認得我?剛剛此言何意?青松道長怎么了?”柳曦月愈發(fā)疑惑,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一旁的張年康。
張年康此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聽聞此言之后,臉上頓時青一陣白一陣。
他心中明白,肯定是姓江的已經(jīng)將真相告知給了青松,所以現(xiàn)在赤松道宮眾人,已經(jīng)知道了他做下的事情。
此刻見師妹看向自己,頓時心中五味雜陳,不知如何作答。
片刻之后,他打定了主意,此事絕不能承認!
姜懷昨日正好已經(jīng)被二叔滅口,此事現(xiàn)在是死無對證,無法證明!
當即便開口說道:“這其中怕是有什么誤會在!年康與青松道長一直相談甚歡,不知道長何出此言?”
林憂聞言,頓時停住腳步,用一種奇異的目光打量著張年康。
張年康被看得渾身不自在,不由問道:“道長在看什么?”
林憂呵呵一笑,說道:“貧道在看一個厚顏無恥之人!”
他此言毫不留情,沒有給張年康留下絲毫顏面。
張年康雖然是張宗承的侄子,身世堪稱顯貴,但這種塵世之中的榮華富貴對于林憂而言,與路邊枯草無異。
別說是區(qū)區(qū)一個張家繼承人,即使是張宗承親至,林憂也不會給上半分面子。
不過他的這一句話,卻是惹惱了場中眾人。
“大膽!”
“妖道放肆!”
還沒等張年康發(fā)話,他身后的護衛(wèi)就已經(jīng)一個個抽刀而起,一副要將林憂大卸八塊的模樣。
就連柳曦月,也是柳眉倒豎,冷然道:“玉晨道長,為何要辱我?guī)熜??還請給曦月一個說法!”
“想讓真人給你們說法?你們幾個還不配!”
一聲冷然女聲響起,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
眾人循聲看去,臉上頓時一副見了鬼似的表情。
“妖…妖怪!”有人駭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