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國公爺……”吳伯見狀,不由呆住。
許小剛則深吸一口氣,緩緩站起身來,說道:“吳伯,你說,我若從軍,能有祖上幾分風(fēng)骨?”
“我明日便去朝堂,面見陛下?!?/p>
……
次日清晨,朝堂之上,滿朝文武神色肅穆的站在里面,此時蕭宇政還未到場。
今日和平日的早朝氛圍,大不相同。
平日早朝,氣氛并沒有那么嚴肅,在陛下還未到場時,大家低聲議論紛紛,聊著國內(nèi)各種大事小事,也是常態(tài)。
甚至偶爾有人互相看不順眼,互相懟上幾句。
但今日,所有人臉色都很嚴肅,不茍言笑,大家心里都明白,鎮(zhèn)國公投敵,出大事了。
沒有人敢多言。
整個朝堂的氛圍,顯得有幾分壓抑。
“陛下駕到。”馮玉的聲音響起。
很快,蕭宇政身穿龍袍,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坐到龍椅之上,所有群臣朝拜。
“平身?!?/p>
所有文臣武將起身后,蕭宇政才緩緩說道:“今日早朝,倒也不需要討論其他事宜,相信大家都聽說一件事,鎮(zhèn)國公許鼎武投靠北胡,已入草原王庭。”
“今日只討論此事,諸位愛卿有什么看法,都可以暢所欲言?!?/p>
說完,蕭宇政目光鋒利的朝下方群臣看去。
所有人都沉默不語,不敢在這個敏感問題上輕易發(fā)表看法。
砰。
蕭宇政一掌拍在龍椅上,冷聲說道:“怎么?都是死人嗎?平時雞毛蒜皮之事,也要在朝堂上吵得不可開交,如今卻是不敢開口了?”
此時,兵部尚書杜懷安上前一步,雙手抱拳說道:“陛下,臣認為,鎮(zhèn)國公一家,世代為陛下鎮(zhèn)守邊疆,許鼎武如今投靠北胡,必然是有所隱情……”
杜懷安和許鼎武私交不錯,年輕時,二人曾一起在教坊司玩樂,一起和其他勛貴打架斗毆。
如今這個情況下,能站出來為許鼎武說話,也足以說明。
果然,很快就有人站出反對,成國公段興沉聲說道:“陛下,臣認為鎮(zhèn)國公投靠北胡,應(yīng)當立馬將鎮(zhèn)國公府之人捉拿下獄,以儆效尤,否則邊軍將士,豈不是人人思變?”
一聽這話,安國公陶安邦站了出來,他皺眉說道:“成國公,我認為當務(wù)之急,不是處理鎮(zhèn)國公府的人,而是劍池關(guān)那十五萬大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