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接下令牌,這枚令牌有著很獨特的質(zhì)地,黑漆漆的,卻又不似尋常金屬,上面雕刻著復(fù)雜文案,仿佛刻畫著地獄的場景,另一面,則寫著銅柱二字。
“公公,這是?”
“自己留著吧,以后你便知道了。”
聽著馮玉的話,姜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后又問道:“公公,需要調(diào)查一下那個銅柱面具之下的身份嗎?”
“或許能從他身上,查出其他人的身份?”
“白費功夫罷了。”馮玉搖了搖頭,緩緩說道:“孽鏡臺的人,身份互相之間,都是獨立且保密的,相互之間,是用特殊方式聯(lián)系?!?/p>
“他們相互間,也不清楚對方的身份?!?/p>
“其他的,得姜總旗自己想辦法查了?!?/p>
姜云一愣,我想辦法查?
他低頭看著手中的這枚漆黑令牌,眉毛皺了起來。
不過出于好奇,他還是讓手下的人,將銅柱的尸體給帶出,將頭顱的面具取下。
沒想到面具之下,竟是一張被燒得面目全非,猙獰可怖的臉龐。
想要從這看出對方的身份,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得?!?/p>
很快,一把大火,將銅柱的尸體,包括噗噗的尸體,都焚燒起來。
隨后一行人迅速趕回京城。
回到京城,馮玉便與眾人告辭,臉上帶著笑容,聲稱要第一時間告訴陛下散發(fā)疫病的邪畜已除。
姜云則帶著手下的人,回到東鎮(zhèn)撫司衙門,四位身受重傷的兄弟,很快便由衙門內(nèi)的大夫接手治療。
而死去那個手下的尸體,則被送到了衙門的側(cè)廳停放。
齊達(dá)身上傷勢倒是不算重,看著眼前的尸體,無奈嘆息說道:“老秦和我認(rèn)識挺多年了,多少次任務(wù)出生入死?!?/p>
許小剛雖然和老秦不熟,可臉色也依舊很難看。
姜云當(dāng)然也是如此,他和這位手下,交集并不算多,印象也不深,可畢竟是跟隨自己出任務(wù)丟的性命。
“行了,回去好好休息吧。”姜云拍了拍齊達(dá)的肩膀,也是忍不住微微嘆息了一聲。
姜云則是第一時間,將今天任務(wù)的過程,寫了一個報告,拿著來到楊流年的書房前。
他抬手敲了敲門,推門進(jìn)去,楊流年正在里面打著瞌睡呢。
聽到腳步聲,立馬睜開雙眼:“喲,回來了?”
他坐起身,伸展了一下懶腰:“查得怎么樣?”
姜云走上前,把自己親手寫的報告,放到桌上:“散發(fā)疫病的邪祟,已經(jīng)被我們東鎮(zhèn)撫司除掉?!?/p>
聽到這句話,楊流年的雙眼,瞬間露出一股光芒,臉上也帶著大喜之色,他趕緊拿起報告,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起來。
“好,好,好?!?/p>
“姜云,我就知道沒看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