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穿著紅色長袍,戴著青銅猙獰鬼臉面具的人,正坐在上面。
紅色長袍寬大,看不清體態(tài),更察覺不了面容。
下面,則跪著一位六十余歲的老婦人,恭恭敬敬的說道:“教主,唐護法,以及他手底下的二十多人,今夜,全部死了!”
被稱作教主的人,緩緩開口,聲音沙?。骸霸趺此赖??”
老婦人跪在地上,恭恭敬敬說道:“不,不知道,唐護法手底下的人,沒有一人逃脫,全部死光了?!?/p>
“咱們的人遠遠看去,好似……”
“是學(xué)宮大儒出手?!?/p>
教主皺眉起來,沉聲問道:“他怎會無故去招惹學(xué)宮大儒?”
“在下也不知曉?!崩蠇D人微微顫抖,突然想到什么一般,說道:“對了,對了教主。”
“唐護法手底下,應(yīng)該還有一個人沒事,那個錦衣衛(wèi)的小子?!?/p>
教主問:“錦衣衛(wèi)的?姜云?”
老婦人:“對,他應(yīng)該是唐護法手下,唯一活下來的人,要不派人去和他聯(lián)系?看能否從他口中,問出原因?”
“只是……”
“唐護法此前,在將那批白砂糖交到我手中時,說過這小子不一定靠得住?!?/p>
“還得想辦法抓住一些拿捏他的手段?!?/p>
“沒想到,唐護法恐怕都還未來得及行動,就死了?!?/p>
坐在上方的教主聽完匯報,竟沉默了良久。
過了好一陣,才緩緩說道:“你親自去問問他。”
“另外,他錦衣衛(wèi)的身份,至關(guān)重要,是我們后續(xù)計劃中的一環(huán)。”
“馬上就要過年。”
“時間緊迫,另外再拉攏一位錦衣衛(wèi),恐已來不及,且也不一定能靠得住。”
“咱們大事將成!”
“就他了?!?/p>
正在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