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歡你”
沉迦宴抽出手,在她小腹上親了一口,氣定神閑地抬眉:“乖寶寶。”
倪亦南就快要到了,渾身都處于一個緊繃的狀態(tài),神經(jīng)末梢在腦子里激烈跳動,他卻又一次停下。
倪亦南看見他撿起地上的外套,從口袋里掏出一盒東西,她坐起來定了定神,瞇眼看去。
沉迦宴抽出一枚套,剩下的扔去茶幾上,拆開包裝快速戴好。
倪亦南就顫顫巍巍往后躲,沉迦宴捉住她腳踝輕松給她拎過來,對準抵上去。
“你剛剛不是說只只那個一下嗎”倪亦南磕磕巴巴。
沉迦宴一言不發(fā),始終低垂著眼,前戲做了足夠久,掐著她的腰往里進去半個頭,倪亦南shenyin一聲,體內(nèi)涌出一股蜜液,浸潤彼此。
“別別,嗯好痛啊”
沉迦宴壓下去親她,黏黏糊糊的吻壓在她臉上她唇上,密密麻麻親到她喘不過氣,他啞聲說辛苦寶貝忍一下。
他一邊撫摸她的身體,一邊緩緩往里進入,小幅度動起來。
倪亦南紅著臉,眼睛不敢直視他,為數(shù)不多的抗拒在他溫柔的侍弄和如潮水般的情欲中被打敗,她慢吞吞啟開唇露出一點殷紅,他就急切又渴望地纏吻上來。
他好像也喝了很多酒,大概也有點醉。
太深太用力,像在發(fā)泄,本就因為酒精而頭暈的腦袋此刻有些缺氧,有些呼吸不暢,想逃離卻貪戀這股溫存,著迷從所未有過的激情。
在攜帶酒氣的曖昧催化中,倪亦南仰頭輕輕回應,莫名聯(lián)想到第一次去他家時,他遞的那杯兌了酒的橙汁。
像是已經(jīng)過去很久,記憶被時間蒙上一層浮塵,卻清晰記得那時她也是如此口干舌燥。
酒后的她似乎比平時更加肆意,更加坦誠,更加——
更加想抱緊沉迦宴。
“唔”
腰下墊上一個抱枕,倪亦南夾著他的勁腰,仰起頸吃力地回應,隨后錯開shi潤的唇瓣,四目相對,眼神迷離。
剛開始的痛很快被恥骨的酸脹替代,她輕聲嬌吟,中道而止的快感被加倍吊起,很快就小腹痙攣gaochao了一次。
倪亦南咬著他的肩膀,埋在他懷里緩了好久,沉迦宴抽出來,給她足夠的空間休息,待她xiong腔平息,立即整根插入。
沒兩下倪亦南眼睛就shi了,渾身上下軟綿綿shi答答,像顆融化的棉花糖,又像只淋了雨的小貓咪,顫抖著、神志不清地搖頭說不要了不要了。
可今晚的沉迦宴好可怖,好陌生,像一只不知饜足的猛獸,噬人的欲望被黑夜浸染,在眼中兇猛跳動。
“寶貝,我shele嗎?”
他握著她的臀肉往外掰,幫助她更完整地吃進去,說完便按自己的速度和習慣操弄起來,將她翻來翻去折騰了一整夜。
倪亦南記不清他們換了多少姿勢,自己gaochao了多少次,只記得最后無力趴在全身鏡前,實在撐不住了,兩腿直哆嗦,整個人往下墜。
哭到聲音都沙啞,嘴里卻還重復一遍又一遍:“我只喜歡你”
而沉迦宴提著她的腰,在耳邊溫聲夸她寶寶好厲害,堅持了這么久。
動作卻如洪水猛獸,不斷加速沖刺,臀肉震顫,撞擊聲回蕩,操到倪亦南仰頸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