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霍家掌門人的爸爸意外去世后。
爺爺奶奶逼小叔兼祧兩房給爸爸留后。
媽媽不愿意,他們就給媽媽下了藥,扔上了小叔的床。
那天以后,媽媽懷上了我同母異父的弟弟。
可弟弟出生后,卻不愿認(rèn)媽媽,反而把小叔帶回家的白月光當(dāng)成了最親的人。
弟弟十八歲生日那天,他叫來管家扔給我和我媽一人一套保姆服。
“今天是我的成人禮,爸爸會向所有來賓和媒體官宣明珠姨成為霍家夫人,你們兩個(gè)就扮成女仆在一旁老實(shí)待著。”
“要是你們敢曝光自己的身份,這霍家你們也不必待下去了?!?/p>
為了討好白明珠,弟弟逼媽媽當(dāng)眾下跪當(dāng)人肉坐騎。
見白明珠依舊不滿,他諂媚又殘忍的把爸爸送給媽媽唯一的寵物小狗生生扒皮。
在媽媽痛苦的眼淚中,弟弟把寵物狗的皮毛披在媽媽身上,用我威脅媽媽在所有來賓面前表演寵物狗會的一切技能。
白明珠被逗得哈哈大笑。
媽媽瀕臨崩潰,她卻開口詢問弟弟:“聽說狗改不了吃屎,那,你這一只呢?”
全場的歡呼和沸騰里,弟弟主動按住媽媽,表情兇狠邪惡。
可就在媽媽被弟弟親手折磨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時(shí)。
一道偉岸的身影緩緩走進(jìn)宴會廳。
來人,竟是我媽媽那“死”了十八年的丈夫——小叔的大哥,我的親生父親,霍家真正的主人,霍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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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讓賓客們從媽媽做成的人椅上起身時(shí),媽媽的肋骨已經(jīng)被壓斷了三根,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弟弟得意地望向人群中央的小叔和白明珠,討要夸獎(jiǎng)。
白明珠卻神色不悅,抿著嘴沒說話。
她眉頭緊皺,嫌惡的目光透過人群望向壁爐中的狗籠里,試圖扒開鐵門的我。
我淚流滿面,伸出被滾燙鐵籠燙傷的手,想要靠近媽媽。
剛探出一個(gè)指節(jié),弟弟就憤怒地走了過來。
他一把拽開狗籠門,拖著鐵棍砸向我。
“和狗關(guān)在一個(gè)籠子里還沒學(xué)會怎么當(dāng)狗?誰允許你說人話的?”
“你和你媽都是一個(gè)賤樣,都是聽不懂人話的畜生?!?/p>
我流著淚,咬牙切齒:
“閉嘴,不準(zhǔn)你侮辱媽媽,你這個(gè)認(rèn)賊做母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