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自己的骨肉,陳老爺子年紀(jì)大了,有些于心不忍,見到陳軍嚇得痛哭流涕的樣子,便將目光轉(zhuǎn)向劉瑞陽,正色道:“小醫(yī)生,我個混賬兒子死不足惜,您看是怎么處理才好?”
劉瑞陽看出他的意思,但是并沒有松口,冷哼一聲,說道:“既然死不足惜,那就直接死了倒也干脆!”
陳河山生怕父親再次心軟,馬上吩咐警衛(wèi)員道:“將陳軍和他哥哥帶回老宅,依輕重關(guān)系以家法處置?!?/p>
警衛(wèi)員答應(yīng)了一聲,押著人離開了。
而遠(yuǎn)在h市的陳子和沒有想到,他還躺在床上呢,便被人連人帶床直接帶回了上京老宅,看著血肉模糊的父親,不禁一股冷意從尾椎骨直打天靈。
這邊事了,晚上的時候,劉瑞陽已經(jīng)徹底恢復(fù)了過來。
本來以陳河山的意思,是想設(shè)宴好好感謝一番劉瑞陽,但是雪芙這瘋女人閑不住,直接替劉瑞陽推脫了,然后說要帶劉瑞陽感受一下上京真正的夜宴,一個屬于年輕人的夜宴。
兩人出了大門,一個年輕的小伙子正開著一輛黃黑相間的蘭博基尼aventador正等在路邊,看到雪芙,他從車上下來,有些不舍的將鑰匙遞給雪芙說道:“雪芙姐,你慢點(diǎn)開,這可是我剛買的車。”
“安啦!”雪芙接過鑰匙,帶著劉瑞陽坐進(jìn)車中,然后一腳油門直接到底,伴隨著低沉的轟鳴聲,蘭博基尼化作一道黃光,飆射而出。
聽著輪胎與地面發(fā)出的激烈的摩擦聲,年輕的小伙子臉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他心中欲哭無淚,早知道,就不在雪芙面前炫耀自己的新車了,這倒好,還沒開熱呢,就被給借走了。
“女神經(jīng),你慢點(diǎn)開,哎喲,我了個去!”
劉瑞陽看著離車身只有幾個厘米的路牙子,嚇得一把抓緊安全帶,對于雪芙的技術(shù),他是真心有點(diǎn)不放心啊,畢竟馬路殺手的稱號外人也不是隨便亂喊的。
很快,兩人一車便來到了一座燈火通明的山腳下,劉瑞陽從車窗朝上看去,不禁奇怪的說道:“你說的那什么屬于年輕人的夜宴,不會在這座山上面把!”
正在這時,一輛藍(lán)色的超跑由遠(yuǎn)而近,很快,便停在了蘭博基尼的旁邊。
車窗降下,一個叼著雪茄的黃毛青年露出他那張桀驁不馴的臉,看到雪芙時,卻是滿臉的驚喜,“雪芙,正的是你!”
“嗨……”雪芙看到對方,卻是無精打采的打了個招呼。
劉瑞陽悄悄碰了一下她,低聲問道:“他誰啊,看起來一副欠揍的樣子?”
雪芙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他就是我那個名義上的未婚夫?!?/p>
那黃毛青年看到雪芙在車?yán)锖鸵粋€男子這么親熱,頓時怒了,嚷嚷道:“雪芙,這個小子是誰,為什么和你在一起?”
雪芙成心要?dú)馑浪瑩е鴦⑷痍柕哪X袋就在他嘴上親了一口,隨后翻了個白眼說道:“他是誰關(guān)你屁事??!”
說著,腳下油門一踩,車子猶如離弦之箭,彈射而出,直朝山頂開去。
“草擬嗎,你個賤女人!”
黃毛青年雙手猛的在方向盤上一拍,車子頓時發(fā)出一道尖叫聲,原來這家伙將車身的喇叭給改了,這一下打了喇叭上,聲音發(fā)出來卻是一道刺耳的尖叫。
“況少,那女人是誰啊,值得您這么生氣嗎?”這時,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從方向盤下抬起頭來,擦拭了一下嘴邊的黃白之物,疑惑的問道。
況少并沒有回答她,獰笑的看了蘭博基尼的車尾一眼,腳下油門一踩,快速朝蘭博基尼追了上去。
這況少的技術(shù)顯然是好過雪芙不少的,很快便超過了蘭博基尼,經(jīng)過車身之時,還故意按了下喇叭,挑釁的看了雪芙一眼。
劉瑞陽這時看到那黃毛青年的車?yán)锊恢朗裁磿r候多了個女人,正朝他們豎著國際通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