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櫻木花道被“綁走”,栗山?jīng)鲎影褵o意識揮揮的手收了回來。
她側(cè)過頭,身邊的仁王雅治好像一直沒有開口說話。
“仁王君?”
栗山?jīng)鲎硬淮_定對方現(xiàn)在是不是在神游,“剛才……謝謝你?”
“……”
仁王雅治把臉又往外偏了一點(diǎn),確保栗山?jīng)鲎涌床坏剿娜魏伪砬椤?/p>
他都已經(jīng)想找個借口離開,然后火速忘記今天的尷尬事件了,可是栗山?jīng)鲎右婚_口就是一陣痛擊。
“不用謝?!比释跹胖文局樆氐溃骸胺凑乙矝]幫上忙?!?/p>
不僅沒幫上忙,還鬧出了烏龍事件。
所以說——
栗山?jīng)鲎拥慕挥逊秶烤褂卸鄰V闊啊,這種類型也有?
不過不是被不良少年纏上了也好。
他還有比賽要參加,不能參與打架斗毆。而且就算可以——他一個人顯然也打不贏五個。
稍稍安慰了一下自己,仁王雅治的表情自在了一些。
“我先走了。”
他抬起腳,步子還沒邁出去。
熟悉的、衣服被拽住的感覺又一次出現(xiàn)。
回過頭。
果不其然衣角又被女生捏住。
“雖然是誤會,但仁王君也是在見義勇為?!?/p>
栗山?jīng)鲎影逯槪J(rèn)真又誠懇:“所以我應(yīng)該感謝你?!?/p>
仁王雅治轉(zhuǎn)過身,環(huán)抱著雙臂,垂眸掃了一眼她的手。
“然后呢?”
又要請他吃飯?
果不其然。
下一秒她說道:“我……請你吃飯吧?”
想都沒想,仁王雅治發(fā)出了今天的不知道第幾次拒絕:“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