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部長對不起!我馬上繼續(xù)訓練!??!”
說著,栗山?jīng)鲎幽克鸵魂囷L似的少年跑回球場,又開始了一組控球訓練。
而真田弦一郎卻看都不看,轉(zhuǎn)身走出了網(wǎng)球場。
誒???
就這么走了嗎?!
栗山?jīng)鲎拥拖骂^,等待著雙腿再次開始自動行走。
結(jié)果等了好一會兒,她聽到一陣巨大的提示音。
特別響亮。
振聾發(fā)聵。
平穩(wěn)的像是心跳驟停后,心電圖機發(fā)出的鳴叫。
【真田弦一郎好感度+10】
栗山?jīng)鲎尤嗔巳嘧约旱难劬Α?/p>
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之后,她捂住嘴,將自己的尖叫塞回去。
十點——?。?!
竟然一次性加了十點?!
從網(wǎng)球場走下來,柳生比呂士梳理著自己的頭發(fā)。
將梳子收好,他側(cè)頭看著還在變裝的仁王雅治:“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p>
所以,不要再用他的臉了。
仁王雅治沒什么誠意地應了兩聲,指著自己的臉抬起頭:“我最近的變裝有破綻嗎?”
前幾天比賽時被看破,剛才雙打練習時,對面的丸井文太一眼就認出了他。
還有中午……
他甚至還記得栗山?jīng)鲎雍妥约簩σ晻r的模樣。
女生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烏黑的眼眸澄澈透亮。
——像是把他看穿了一樣。
作為一個以模仿當絕技的人來說,被人看破幾乎等同于被扼住命脈。
這不對勁啊。
難道是他變菜了?
柳生比呂士十分認真嚴謹?shù)囟⒘怂麕酌耄骸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