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山?jīng)鲎诱靡苍诳此?/p>
低頭望了望自己剛才被抓過的手腕,栗山?jīng)鲎訐鷳n問:“切原,你的手怎么這么涼?”
他手涼嗎?
他不是一直這樣嗎?
仁王雅治正想糊弄過去,就聽到栗山?jīng)鲎硬恢朗怯幸膺€是無意的感嘆。
“涼的和仁王君差不多?!?/p>
仁王雅治身形一僵。
“你不會感冒了吧?”說著,她好像又想湊過來,剛才被攔住的那只手也蠢蠢欲動,嘗試再次伸過來摸摸他的腦門。
仁王雅治連忙提高音量:“沒有!應該是因為我剛洗完澡吧?”
“這樣嗎……”
栗山?jīng)鲎油祥L聲音應了一句,眼中還有些懷疑。
“切原,你今天好奇怪啊。”
仁王雅治深吸一口氣。
他用了平時幾乎不用的切原赤也的馬甲,就是想試試這樣栗山?jīng)鲎幽懿荒懿煊X到不對勁。
顯然,栗山?jīng)鲎邮怯兴煊X的。
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按照以往的情況,這個時候他就應該跑路了。
但他今天還想多試試。
“有嗎?”仁王雅治裝出一副無辜又茫然的樣子,眨著眼反問:“學姐你今天才有點奇怪……”
“啊,有這么明顯嗎?”栗山?jīng)鲎用嗣约旱哪槨?/p>
不過也是。
要是平時她根本不愿意來看比賽。
就算看了比賽,肯定也是立馬回家,都一分鐘都不愿意再外面多留。
只是沒想到連切原都發(fā)現(xiàn)了啊。
栗山?jīng)鲎幼亓硕逊胖Y料的長椅上,“留在這里幫忙整理數(shù)據(jù)也不錯?!?/p>
說著,她看了看空著手來的黑發(fā)少年。
“你的球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