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沉穩(wěn),一個輕微。
是柳生和栗山走上來了。
這是不是也太不湊巧了一點?!
仁王雅治沒多考慮,將幻影解除,露出了自己原本的模樣。
栗山?jīng)鲎涌吹剿臅r候,他正在把文件遞給真田弦一郎。
“噗哩,有同學托我送給你的。”
真田弦一郎:“……”
他捏了捏手中的文件,文件里明顯還夾了其他的東西。
仁王又在玩什么?
想起門內(nèi)的人,真田弦一郎把滑到嘴邊的訓斥咽了下去。
見真田收下東西,仁王雅治轉(zhuǎn)過身,故作詫異地看向身后兩人:“喲,搭檔,栗山?!?/p>
黑發(fā)女生被他注視著,不自在地垂首應了一聲。
仁王雅治倒是正好利用這個時間,給柳生使了個眼色。
一切交代完畢。
再留在這里也只會讓栗山?jīng)鲎硬蛔栽凇?/p>
仁王雅治覺得自己可以退場了。
他瀟灑抬手,擺了擺:“那我就先走——”
話沒說完。
因為被人打斷了。
是一個他十分熟悉、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
“我就說聲音怎么這么熟,原來是雅治啊。”
仁王雅治扭動的脖子仿佛發(fā)出咔噠咔噠的齒輪聲。
機械又僵硬。
懸掛著“風紀委員會”標牌的房間門口,他老媽站在那里,笑吟吟地望著門外的幾位年輕人。
“柳生也在啊?!比释鮾?yōu)子的視線落在栗山?jīng)鲎由砩?,微微一愣:“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