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也正巧回過頭來。
海堂薰微微瞇起眼。
是昨天在冰帝部長的別墅里見過的那個學姐。
因為她吃飯的時候心無旁騖的認真模樣,所以海堂薰昨天多看了兩眼。
果然,等后面的菊丸英二進來后,驚喜道:“涼子,你也在這里!”
栗山?jīng)鲎訉⒆约旱谋砬槭帐昂?,朝著菊丸英二點點頭:“外面的雨太大了。”
菊丸英二湊了過來,慶幸道:“的確。要不是不二記得這里有個教堂,我們肯定都要被淋成落湯雞。”
他坐在栗山?jīng)鲎优赃叺奈恢?,越過女生看了看那一頭還在用手帕擦臉的柳生比呂士。
“柳生也淋雨了嗎?”
大半張臉都背過去,仁王雅治故作淡定應了一聲。
平時打球裝成柳生比呂士時,戴上假發(fā),架個眼鏡,再捏著嗓子模仿一下聲音,打幾個柳生專屬的鐳射光束就足夠。
可這次兩個人一起逛街,遇到擁擠路段,無可避免的會比平時靠得要近一些。
正是因為清楚這一點,仁王雅治今天在偽裝時格外細致。
但是他現(xiàn)在好像就敗給了這樣的細致。
看著手帕上留下的淺棕色污漬,仁王雅治有些哽咽。
……他的修容掉色了。
嘖。
這修容是他從姐姐仁王明菜那里要來的。
難怪一向?qū)ψ约夯瘖y品格外講究的仁王明菜會這么大方的把修容送給他。
因為根本不防水。
好在柳生比呂士本人就是個有輕微潔癖、常年衣服整潔、一絲不茍的人。
他在一邊整理衣物的舉動并沒有多引人注意。
青學的那幾個人,除了菊丸英二還在和栗山?jīng)鲎娱e聊之外,也都各自整理著shi漉漉的自己。
將臉上的修容徹底擦掉,仁王雅治松了口氣。
幸好青學的人來得及時。
不然以剛才那種過于靠近的距離,只要栗山?jīng)鲎拥氖直蹧]有撐住,再靠近一點的話,她肯定能看到他臉上妝容融化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