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你怎么了?”
丸井文太搭著他的肩膀,越過他看去:“哦,是栗山和真田啊?!?/p>
丸井文太正想過去打招呼,還沒跑幾步就因為被拽住衣領揪了回來。
“你干嘛!”
被怒視的仁王雅治輕飄飄的“噗哩”一聲。
“他們兩個人在那里,你沖過去不合適?!?/p>
丸井文太:“?”有什么不合適的,他難道不是人嗎?
仁王雅治戲謔笑了笑,手指著另一個沖過去的身影:“你現(xiàn)在過去,就會像他一樣——”
丸井文太扭頭看回去。
真田弦一郎的怒吼聲比視線先一步闖入腦子里。
“切原!走廊禁止奔跑?。?!”
興沖沖朝著栗山?jīng)鲎优苋デ性嘁策@才看清學姐身邊的人。
可是他已經(jīng)剎不住車,只能一臉絕望地朝著副部長的鐵拳攻擊范圍撞去。
切原赤也認命地閉上眼。
孩子三天沒挨打了,到了必須接受鐵拳治療的時候。
等了好一會兒,能敲得他腦袋梆梆響的鐵拳卻沒落下。
悄咪咪睜開了一只眼,切原赤也一眼就看到了真田弦一郎擰成結的眉頭。
“這、這次不打了?”切原赤也有些不適應。
這話說出口,真田弦一郎的臉又黑了一分。
他又不是什么暴力狂。
要不是切原赤也屢教不改,不論是寫檢討、懲罰打掃衛(wèi)生還是別的什么,對他來說都不痛不癢,真田弦一郎才不會揍他。
除了鐵拳,切原赤也當然也有別的弱點,比如做英語試卷。
真田弦一郎也試過。
然后他發(fā)現(xiàn),讓切原赤也做英語試卷,可能是對他的懲罰。
對上女生詢問的眼神,真田弦一郎瞪了切原赤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