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借著把貓放下的動作,抽了抽嘴。
怎么說呢。
這么正派的話,從一個疑似海王的人口中說出來,實在沒什么可信度。
仁王雅治突然好像明白了隊友聽他發(fā)誓“沒有騙人”時的無奈心情。
又一次見證了貓燙手事件,奶牛貓顯然被這種你追我趕的游戲逗樂,興奮的滿地亂撲騰,還一爪撓向了最近脾氣不太好的貓媽媽。
結(jié)果當然是挨打了。
教訓小崽子的貓媽媽嚎叫聲格外響亮,并且隨著不聽話小崽子的反抗,有越來越響的趨勢。
——再叫下去,有人路過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
仁王雅治有些無奈。
“你把零食拿過來,我喊你動手你就動手?!?/p>
聞著醫(yī)務室的消毒水味,栗山?jīng)鲎影櫫税櫛亲印?/p>
踮起腳在櫥柜里找到了校醫(yī)老師說的碘酒,栗山?jīng)鲎幼呋氐饺释跹胖紊磉叀?/p>
白發(fā)少年懶洋洋地癱在椅子上,臉上沒什么表情。
他左手吊在扶手外,一條快兩寸的血印子橫跨小臂。
仁王雅治再一次深刻意識到,他和栗山?jīng)鲎託鈭霾缓汀?/p>
他為什么要閑得沒事幫栗山?jīng)鲎幼ヘ垺?/p>
現(xiàn)在好了,直接負傷。
“嘶——”傷口被沾著碘酒的棉簽用力按壓,仁王雅治抽了口氣。
女生慌張問:“很疼嗎?我輕點!”
“……不疼?!?/p>
疼得不是碘酒染在傷口上,而是——
“你不要抓我的手肘?!?/p>
他的左手手肘之前因為打網(wǎng)球受過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