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筆記本,掛上聊天ruan件,才剛上線就接到了解大公zi的視頻請求。
“有個叫雷刑的警察和一個叫洛雨的gao中生,你認識嗎?”解封珧張嘴就問。
柳應年慶幸霜一早就chu去了,他剛才沒dai耳機。
霜似乎跟李翔華一樣,都不是很喜huan解封珧的樣zi。每次他跟解封珧通話,霜見了都會多看他好幾yan。
“怎么會提到他們?”柳應年乍聽之xia有dian意外。他認識雷刑和洛雨的事qg都沒有告訴過解封珧,解封珧應該不知dao才對。
解封珧盯著他,“那就是認識了?你和他們什么關系?”
柳應年老老實實的說:“都是三個月以前認識的人,見過幾次,吃過飯,算是朋友,不過不是很熟。到底怎么了?chu什么事了?你怎么會知dao他們?”
解封珧冷冷哼了兩聲:“不是很熟?不是很熟都能為了你求到‘上面’去,要是熟了還得了?你還不飛到天上去?”
柳應年眨了眨yan,“我和他們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雷刑就不用說了,他前后就見過那么兩三次;洛雨他雖然動過別的念tou,但一直不是這個不對就是那個不對,到現在也沒發(fā)生過什么。柳應年和他們確實都沒有什么關系。
解封珧隔著冷yg的電腦屏幕,到底不能盯仔細他的每一個表qg細節(jié)的反應,只好說:“等你回來,再和你算這筆帳?!?/p>
柳應年輕輕笑了笑,無所謂的說:“我回去再說,也是一樣的,本來就沒什么關系。你先把剛才的話說完,什么他們?yōu)榱宋仪蟮健厦妗ィ俊厦妗悄膫€‘上面’?你又怎么知dao的?”
解封珧又瞪了他一yan,才說:“李翔華走之前就給我打過電話,說你們這次碰到事我guan不動。我雖然看他不順yan,但他沒說過虛話,他既然這樣說,就肯定有這樣說的dao理。好不容易你這邊有了dian消息,你也說我guan不動,不叫我guan。應年,我們從小玩到大,我就問你一句,換成是我突然不見了,沒了消息,你能真的不guan不問?”
不能。
答案是不能。
因為知dao不能,所以柳應年才張了張嘴,卻什么話也沒說。
解封珧說:“可是你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