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應(yīng)年嚇的不敢動,臉上疼得厲害也不敢碰,跪在那里抱著柳爸爸的大tui,哆哆嗦嗦的叫:“爸……”
“別叫我爸爸!我沒有你這樣的兒zi!柳家的臉都讓你丟光了!gun!”
“爸,別趕我chu去……”他求著。
“小畜牲,你自己不走,是想讓我打你chu去嗎?好,我就成全你!”柳爸爸氣的抄起床tou燈就往柳應(yīng)年的腦袋上砸了xia去。
“老公!”柳媽媽目眥yu裂,撲上去攔在柳應(yīng)年的shen上。
血從柳媽媽的后腦勺上liu了xia來,全都滴在柳應(yīng)年的臉上……
那一刻,柳應(yīng)年就想過,要和李翔華分開。
他從生xia來就沒吃過苦,更沒吃過痛,因為李翔華,母親傷心yu絕,父親第一次打了他,他分得清輕重。
母親生他,父親養(yǎng)他,他不能為了一個李翔華連父母都不要。
可是父親是個直脾氣,母親被救護車帶走了,父親不叫他跟去,把他拉開丟到了家門外面,還讓家里的guan家把他的東西收拾chu來,和他一起扔了chu來。
“你走吧,從此以后就當(dāng)柳家從來沒有你這個兒zi!”
他不敢真走,跪在門外,等著父親回心轉(zhuǎn)意,從太陽gao照跪到星月滿天,一直跪到失去意識。
醒來后他第一yan看到的人不是父親也不是母親,而是李翔華。
“你怎么了?”他震驚的問。
一臉血全shen是傷的李翔華跪在他床邊,拉著他的手,溫柔的說:“我也被家里趕chu來了。以后我只有你了,柳應(yīng)年,我們兩個人一起生活好不好?”
李翔華說的輕描淡寫,可是他才經(jīng)歷過那樣一場暴風(fēng)雨,又怎么不知dao其中的酸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