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替霜把傷kou上好藥包扎好后,柳應年chu了臥室。
李翔華正坐在套房客廳的長沙發(fā)上,蹺著長tui,沉默的喝著手中的茶,shen上那與年齡完全不相符的冷靜沉穩(wěn)的氣質,很難讓人相信這是一個僅僅只有二十五歲的青年。
比起百戰(zhàn)百勝的商場戰(zhàn)將,果然還是gao冷的軍人氣質更適合李翔華。
柳應年這樣想著,李翔華也聞聲抬tou看向他,放xia了手中的茶站了起來,“都nong完了?”
柳應年dian了xiatou,有些擔心,“他這樣真的不會有事嗎?”
“那些傷看著可怕,其實還好,他只是因為jg1神力使用過度,超chhenti負荷的極限,所以才暫時陷ru自我保護xg沉睡里。大概多睡一會兒就沒事了?!?/p>
“是這樣啊。”柳應年不由松了一kou氣。
不過李翔華嘴里的多睡一會兒,也許和他以為的概念并不一樣……不知dao霜要睡多長時間。
但只要霜沒有事就好。
“真不喜huan看見你滿腦zi都是那家伙的樣zi,”李翔華邁步走到柳應年shen前,抬手撥了撥對方額前的碎發(fā),伸chu雙手,穿過柳應年兩邊的耳旁,摟住了男人的脖zi,整個tou也垂在柳應年的肩上,低聲dao:“我會嫉妒的?!?/p>
柳應年的shen軀瞬間僵yg。
是啊,其實這個人,這個抱住他的男人,才是他名義上的戀人,也是他人生第一次真真正正交往的人,是他的初戀。
而現(xiàn)在,和前世完全不同的現(xiàn)在,他的shen邊卻多了另一個人,一個完全不在他和李翔華的預料中的人,卻完完全全打破了他們之間的平衡。
一個錯誤,一錯再錯,成了現(xiàn)在解不開的結。
“翔華……”
“丟xia那個家伙,和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