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人雙目含淚,一副標準受害者的模樣。
她看笑了,將手機扔在桌上,“跟有婦之夫拉拉扯扯,黎知韞,你怎么還好意思問我這種話?”
“行了,我早就說過,我和薄宴舟要離婚了,畢竟垃圾就應(yīng)該裝在垃圾桶里,你倆……挺配的?!?/p>
黎知韞瞪大眼睛,眼淚瞬間滴落下來。
她委委屈屈地上前來拉黎眠的手,黎眠下意識躲開,兩個人還沒碰到,她就做出了被她甩開手踉蹌的模樣。
真會演。
黎眠剛準備繼續(xù)嘲諷,可下一瞬,男人就揚起手,一巴掌“啪”地落到她的臉頰上。
薄宴舟——
她不可思議地看向他,雪白的臉頰已經(jīng)浮起紅暈,火辣辣地疼。
呵。
她咬著牙,一字一句道,“小盞有你這樣的父親,真是她這輩子最不幸的事?!?/p>
薄宴舟居高臨下地看她:“她有你這樣惡毒的母親,才是這輩子最惡心的事。”
“給知韞道歉!”
黎眠眼眶瞬間紅了,“薄宴舟你也好意思說這種話!你怎么說的出口?!你知不知道你在這兒跟黎知韞親親我我,而我的小盞她——”
“怎么了?”
薄宴舟看向旁邊輕拽了拽他衣角的女人,嗓音柔和下來。
黎知韞搖搖頭,面露懇求,拉著他往外走。
薄宴舟明白她的意思。
這是在說,黎眠是她的妹妹,她不希望他為了她跟黎眠吵架。
算了。
他吐出一口濁氣,冷冷瞥了一眼黎眠,“你最好祈禱知韞的嗓子沒事?!?/p>
跟著,他將雙腿突然殘疾的黎知韞打橫抱起往外走。
后者乖乖縮在他懷里,在出門的瞬間往里面看了一眼,對上黎眠的表情,毫不遮掩地露出得意的笑。
他們離開后,外面的選手們也沒有往黎眠這邊湊過來,而是一群人擠在一邊說小話。
他們時不時往黎眠這邊看一眼,她心里清楚得很,估計這些人也是在說是她給黎知韞下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