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家伙惡心不說,還特會折騰人,退一萬步說,根本滿足不了她,所以不論從哪方面說,都沒有任何意思。
進門之后,婉清沒有立刻抬頭,而是先關(guān)上了門,她擔(dān)心失望,但更清楚即使又是那個老家伙,她也沒有拒絕的本錢。
“嫂子。”
還未抬頭,卻聽到令婉清無比吃驚的聲音,一眼望去,坐在房間深處之人,竟是孫曉。
“怎么會是你?”婉清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孫曉。
孫曉沉默著,在婉清快要發(fā)怒時,說道:“我不忍心看你被人欺負,所以找到那個姓林的,求他安排我?!?/p>
不論怎樣,面對孫曉,婉清還是有底氣的,很快平靜下來,踩著高跟鞋走過去。
“那你來是想干什么,也要糟蹋我?”婉清冷眉以對。
“不……我不敢。”孫曉連忙道。
婉清往床上一坐,說道:“算你知道不敢?!?/p>
隨便說了幾句之后,既然是孫曉,婉清覺得可以直接離去了,站起身就要走。
孫曉急忙道:“就算我們什么都不做,你也不能就這樣走,房間里有攝像頭,林長茨能看到這里的一切。”
婉清氣得想罵人,可對孫曉發(fā)火沒有意義,她四下掃了一眼,問:“攝像頭在哪里?”
孫曉道:“我不知道,他只是告訴我有很多?!?/p>
婉清重新把包摔到床上,一屁股又坐下。
“他說要把一切拍下來,最后發(fā)給表哥看。”
婉清忽而冷笑,滿不在乎的道:“你表哥以前也看過夜不晨拍的,那又如何?姓林的真是特別的沒勁?!?/p>
孫曉道:“他直到看到他滿意的畫面,才會善罷甘休?!?/p>
婉清想了想,冷哼一聲:“他不就是想讓我表現(xiàn)的騷浪,然后拿去氣你表哥,一點意義沒有?!?/p>
“我想不是這樣?!睂O曉分析道:“他既然調(diào)查過你和表哥,肯定不是那么簡單,他要的滿意可能另有所指?!?/p>
婉清一愣,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林長茨想拍下的不僅僅是她的騷浪,聯(lián)系到上次他說的話,或許是要老公徹底不能接受的事情。
在婉清思索時,孫曉偷眼瞄婉清的xiong,然后一直到腳上的高跟鞋,喉結(jié)蠕動,恨不能立刻撲倒美嫂,狠狠玩弄一番,但他努力克制著。
婉清忽而抬頭,道:“既然我們什么都不做,待在這里有什么用?!?/p>
孫曉無奈的道:“他說發(fā)生什么他不規(guī)定,但你至少得待足一個小時?!?/p>
婉清xiong脯一陣起伏,不再說話。沉默了十多分鐘后,聽到孫曉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她抬頭看了一眼,孫曉竟然又流鼻血了。
一陣無語后,婉清從包里取出紙巾遞過去,然后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在廁所里她什么都沒有做,只是靠在洗手臺上郁悶著,過了一會兒只好又出去。
什么都不做,一個小時竟顯得那樣漫長。尤其婉清知曉孫曉在強忍著欲望,彼此在床頭干坐著,漸漸感覺空氣變得那么稀薄似的,在孫曉粗重呼吸刺激下,她也開始呼吸不暢,氣氛似乎變得旖旎。
因為彼此清楚原本應(yīng)該做什么,孤男寡女待久了難免心生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