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羽然猛然抬頭,也大聲道:“那你要我怎樣?”然后偏過臉抹了把眼淚。
我張著嘴發(fā)不出聲音。
沉寂了一會兒,殷羽然悠悠道:“昨天曹野陪了我一整天,比以往都要溫柔,把我全身吻了一遍又一遍,連腳趾都舔了,說他更愛我了!”
我兩眼一閉,無言。
“以前他都沒有那么熱情過,雖然那樣是有點變態(tài),可他就是喜歡那樣,我有什么辦法?”
“那次出差也是他要求我找人說yinyu,我告訴過他,我不做爛貨,他說只想我做他的saohuo?!?/p>
“他的追求是很荒唐,要一起享受最大刺激的人生,我……試過改變他,可是……”殷羽然說不下去了,顯然最終改變的是她。我閉著眼不說話。
騷、浪等等形容女人不堪的字,或許只有“騷”勉強是一種風(fēng)情,只對一個男人一樣可以“騷”,同時和兩個男人保持性關(guān)系應(yīng)該就是浪貨了,至于爛貨,我都不知道什么樣的女人才算爛貨。
好吧,殷羽然從來沒說過自己不做saohuo,也確實在某些時候展現(xiàn)出騷情的一面,她只是說不做爛貨。
可是曹野讓她人盡可夫,那就是讓她浪,最后還不是被人玩爛。
我轉(zhuǎn)身就要走,殷羽然喚住我,說道:“是不是看不起我?”
我回頭看她一眼,說道:“重要嗎?”
殷羽然目光一凝:“重要?!?/p>
按說我不應(yīng)該刺激她,可我就是說了出來:“不想被自己的下屬看不起?”
“不光因為這個原因。”殷羽然移開目光不敢繼續(xù)看我,低聲道:“我對你確實有特殊感覺,你以為只有男人可以三心二意嗎?女人也想有個藍顏知己,甚至能夠走心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