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棍子重擊了夜不晨后腦,到底傷成什么樣,我不知道,但只要認定當時他正在對婉清進行性侵犯,我應該是有無限防衛(wèi)權,把他打成什么樣都不犯法。
不過,夜家在東海有勢力,他堂哥就是刑偵支隊長,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能否認定夜不晨正在進行犯罪行為很難說。
他完全可以說,只是在車里和婉清聊天,只要手眼通天,顛倒黑白的事不是沒有。
「你們不能這樣,我老公根本沒有犯法?!雇袂逅查g激動。
我只好安慰道:「清兒別擔心,我去說清楚就回來?!?/p>
民警道:「她也要去錄口供?!?/p>
就這樣,我第一次進來警察局,以一個「犯罪分子」的身份。
做了筆錄之后,我便被單獨關在一個房間,而婉清則允許暫時離開。
第二天,警察告訴我,夜不晨左耳失聰,認定我是故意傷害,要我承擔刑事責任。
這不是扯淡嗎,我據(jù)理力爭,堅持自己是正當防衛(wèi),可是……東海的警界幾乎是夜不晨堂哥的天下,說的清嗎。
婉清來看我,告訴我她會想辦法,我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不要為我做任何事情,我很清楚一個女人能做的是什么,而夜不晨那樣的卑鄙,如果因為一些事情,我被放出去,那我一輩子如何繼續(xù)抬著頭做個男人。
下午羽然也來看我,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一言難盡我也懶得細說。
獨自被關在房間里,我閉著眼睛,想起婉清那句話,不要為了她的清白去做什么,現(xiàn)在果然如此,那怕她是對的,我也不會認可,作為男人我必須要去做。
我突然想,假如現(xiàn)在出去,我會直接宰了魏勇、趙家明、夜不晨,那怕被判死刑,也比這樣窩囊的被關起來要好。
同一時間,夜不晨辦公室。
他頭上纏著繃帶,左耳聽力確實嚴重受損,頭上流過些血,不過其他并沒有多大傷。
在他對面站立的正是婉清,夜不晨好整以暇的看著那修長的身段,飄逸的長發(fā),性感的siwa美腿,黑色的纖細高跟,雖然憔悴卻依舊魅惑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