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姜珩與同門正好在西饒國境內(nèi),順道與阮流箏相見。
阮流箏近幾年一直在尋一個名叫商淮言的人,不知所圖為何,姜珩也對別人的事情不感興趣。
不過值得注意的是,阮流箏提醒她,小心稚尤,她是一只會預(yù)言的半妖!
姜珩對此,只覺得荒謬!
她是真正的半妖,稚尤身上有沒有妖族的血,她清清楚楚。
那么,稚尤所謂的預(yù)言能力,究竟從何而來?
姜珩這三年來忙得像陀螺,不是在煉器,就是應(yīng)邀加入各種歷練小隊(duì),沒有片刻空閑。
說起來,稚尤這三年,也是安靜的過分,好似突然想通了,決定和她和平共處了。
其實(shí)稚尤于姜珩而言只是閑來的玩具,構(gòu)不成任何威脅。
而在稚尤看來,她于“關(guān)山月”而言是死仇,“關(guān)山月”對她必定是要除之而后快的。
這也是姜珩一直留著稚尤的原因,她想知道,稚尤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
不再七想八想,姜珩喚出一柄仙器飛劍,御劍而起,往北斗劍宗飛去。
是的,姜大學(xué)霸會御劍了。
本著自力更生的原則,姜珩在這三年之內(nèi),不僅煉器術(shù)突飛猛進(jìn),甚至還學(xué)會了御劍之術(shù)和北斗劍訣。
可以說是完美融入了北斗劍宗。
“我不信?!?/p>
“真的,他。。。。。?!?/p>
“我不相信?!?/p>
“大師姐,你一定要相信我?!?/p>
“不,你不要再說了,我不信,除非他再劈一次給我看!”
“大。。。。。?!?/p>
“蒼——天——不——公——”
剛邁入天璣院,屁股還沒著地,姜珩就迎來了紅著眼沖來的裴知聿。
當(dāng)然,他既不敢掐腰更不敢掐脖,就是純紅眼。
可是他的語言,比任何動作都讓姜珩感到窒息。
“憑什么我每次都有神罰,他甚至不用反抗,躺平也劈不死!”
“我不服!我不服!我——不——服——”
“那種小說中挖師姐靈根給師妹的套餐呢?活動還在嗎?給朕呈上來??!”
見大師姐又開始胡言亂語,就知道她精神狀態(tài)開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