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音修近戰(zhàn)是弱點。
為了克服這個弱點,如方若鳴等青年才俊,已開始改良修行之法。
照塵強悍的一拳轟至阮流箏面門,卻見她清澈的雙眼忽然一彎。
不好!
銀光一閃,一柄柔韌的細劍毫無征兆地自琴中抽出,奇襲照塵。
“琴中劍!”
“這柄琴中劍真是巧奪天工!完全與阮仙子的白玉鳳頭琴相融,天衣無縫!”
“不知是哪位煉器大師的作品!”
煉器大師“關山月”雙臂環(huán)胸,挺直腰板得意點頭。
近來阮流箏很少在宗門,就連掌門也不知她何時得了這把妙不可言的琴中劍。此刻也激動地坐直身子,認真觀看起來。
阮流箏這一招琴中劍來得突然,照塵反應不及,眼看就要被刺中腰腹!
纏繞在臂彎的彩綢卻忽然無驅自動,千鈞一發(fā)之際堪堪防住了阮流箏的一劍。
“嗷?!”
這下子別說阮流箏了,就是照塵也嚇了一跳!
“好家伙!這件法衣是極品防御仙器??!”
“不愧是距離神器只有一步之遙的極品仙器!已經具有一定的自主意識了!”
“不是?這又是哪位煉器大師的作品??”
“這就是大宗門的底蘊嗎呵呵呵。。。。。。”
另一位煉器大師“關山月”下巴昂得更高,尾巴都翹到了天上,搖頭晃腦的。
無意之中的彩虹屁,最為真誠得人心。
盛無燼看著身側,尾巴翹得老高的姜珩,又哼了聲:“來我北斗偷師三年,怎么也沒見你有所回饋?”
此男下巴一昂姜珩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紅唇一撇:“你是對你家雷殛大哥不滿?”
盛無燼不入她套,朝她展了展臂:“我全身上下,只需要雷殛一件寶器?”
姜珩的目光從他頭發(fā)絲打量到腳趾頭,復又從腳趾頭打量到頭發(fā)絲。
捏著下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掃視他的目光越來越大膽、越來越露骨,掃得盛無燼都要硬、哦不僵硬了。
最后唇角揚起堪稱猥瑣的笑容,彎眸對上他視線:“不知道啊,不清楚尺寸沒量過身,做不了啊~”
盛無燼看著她一年賽過一年無恥的笑容,胸口又氣得一堵,于是心生毒計。
他無視姜珩持續(xù)性對他進行騷擾的目光,湊到她耳邊道:
“對了,你知道現(xiàn)在她倆用你的寶器打架,這叫什么嗎?”
話題轉得太快,姜珩不明所以地回了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