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是諾諾舍不得媽媽,我才又卑微回去,過著小心翼翼的生活。
可哪怕我和女兒已經(jīng)把存在感降到最低,也逃不過她的偏心。
諾諾被逼著吃垃圾。
被姜心寶打罵欺負(fù)。
甚至每晚噴殺蟲劑,后來我才知道諾諾聰明,她知道噴了藥不舒服,每晚都逃出了房間。
直到后來被逼著去魚缸扮魚。
而我在家也處處被羞辱,甚至斷了三根手指。
上輩子我們因此失去了生命,可這輩子因?yàn)槲艺伊税啄?,才僥幸活下來。
屏幕上播放著姜以初所有所作所為,看的她踉蹌倒退。
現(xiàn)場的人對她嗤之以鼻。
“呸,就這樣的女人也配擁有老公孩子,白總,你得替諾諾出氣?!?/p>
姜以初顫抖的拉著我的衣服,眼含懇求。
“辭哥,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這一切都是因?yàn)殛戹`導(dǎo)了我,我從沒想過傷害你和諾諾,都是嚇你的”
我甩出諾諾病例,冷冷砸在她臉上。
“姜以初,其實(shí)諾諾沒有心臟病,她的心臟痛,需要吃藥,都是因?yàn)槟悖愫Φ男⌒〉乃昧藝?yán)重的心理疾病,你不配做諾諾的媽媽!”
這些日子,諾諾不再喊心痛,在白家醫(yī)院檢查后,發(fā)現(xiàn)諾諾是心理原因引起的。
而那個病因就是虐待諾諾的姜以初。
我舉起殘缺的手指。
“你說沒想過傷害我們,那我的手指怎么斷的?”
姜以初臉色蒼白,嘴唇發(fā)抖,她小聲開口。
“辭哥,對不起,我會補(bǔ)償你和諾諾,跟我回家好嗎?”
我側(cè)過身體,看著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