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吹拂,老鴉嘶鳴,沒人回答他,自然也沒人會怪他。
逝者已逝,活人才是最重要的。
余羨當然要去找那個活著的,最重要的人。
余羨伸出手,在墳包邊上挖了一個坑,將那些木屑粉末埋了進去,最后變成了一個小的墳包。
父親,母親,榆樹娘,便算是都葬在了一起。
余羨再次磕了個頭,目光堅定,起身離去。
回到房屋,余羨心中平靜,放下執(zhí)念的他,隱隱間竟有要突破筑基中期的征兆。
不過筑基中期不是那么好突破的。
他只是因為放下心中執(zhí)念后,靈臺通透所產(chǎn)生的錯覺而已。
哪怕他現(xiàn)在是筑基初期圓滿,只差臨門一腳,但沒有個一兩年的修行,也難突破。
不知不覺,天放亮了。
余羨出門,開始挨家挨戶的報恩。
有叔叔伯伯,嬸嬸姨嫂等身有暗疾的,余羨取丹藥治療。
有家里貧苦的,余羨便送上十兩白銀,不能多給,多給反而是害人。
他又動手開荒一座新的山梯田,給村民每一家都多開了一畝的地。
又動手打井,讓村里多出了八口共用的大井。
又疏通河道,來年不論是干旱缺水,還是雨多水澇,都足夠存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