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離去,大殿一空。
李圣江則輕吐一口劍氣,緩緩閉目,自語道:“能這么耿直的家伙也就這獨一份了……怎么可能是假的……嗯……”
“你放心,我?guī)煾的抢镂胰フf,以后絕對不會有人監(jiān)視你,至于考察什么的更是扯淡。”
余羨和華元都出了宗主大殿后,華元都便一臉信誓旦旦的模樣道:“你只管正常修行即可,一切有我!”
聽到華元都這話,余羨笑了笑擺手道:“沒事的,真的假不了,你也不必和宗主多說什么,宗主若想監(jiān)視,那便監(jiān)視好了,終究這些疑慮都會完全打的,而你若非不讓監(jiān)視,那反而這顧慮會一直存在?!?/p>
“你可真是……哎,算了,隨你?!?/p>
華元都面露一抹無奈點了點頭,隨后又是目中放光道:“現(xiàn)在你的身份定下了,以后就你就我昊天正宗的金丹后期長老之一,嘿嘿嘿,以你之戰(zhàn)力,元嬰以下怕是少有敵手,血河教那幾個賤人,以后你我當要合力去斬了他們!”
余羨神色一動道:“怎么,現(xiàn)在還有你打不過的人?”
“倒不是打不過!”
華元都有些惱怒道:“只不過那幾個賤人實力也不差,我雖能占據(jù)上風,卻斬不了他們,而且他們?nèi)藬?shù)有點多,我又不想和王浩,楊琳,周全他們合力,故而奈何不得他們?!?/p>
余羨微微一瞇眼道:“你說的那幾個人,是李春風,史全龍那些血河教弟子吧?”
“哦?你知道他們?”
華元都一聽,也怔了一下,看著余羨道:“難不成這八十幾年,你和他們有過接觸?”
“那倒沒有。”
余羨搖了搖頭,回憶道:“這不是當年宗門懸賞榜上有那幾個人的懸賞嗎?天靈根的李春風,地靈根的史全龍等等等,哦,還有那已經(jīng)死了的沐寒凌?!?/p>
“對,就是他們!”
華元都恨恨道:“李春鳳,史全龍,趙恒這幾個家伙如今一個修到了金丹大圓滿,兩個修到金丹后期,實在難纏,雖然都比我差一些,但也是非常強大的對手,宗門對他們的懸賞很高,這等天才,一旦成長到元嬰,威脅極大!而師傅和柳清河隔空對峙,輕易都不會出手,只有元嬰以及我們這些同為天才的金丹,才有可能殺他們?!?/p>
余羨微微點了點頭,緩聲道:“他們既然打過你,那找個機會,我們?nèi)ヅ浪麄??!?/p>
華元都一聽,當場嘴角上揚,嘚瑟道:“就等你這句話了!以后有的是機會!咱們兄弟聯(lián)手,誰人能擋???”
說罷,他仰頭大笑,如同猴子一般喜悅。
能發(fā)出這種笑聲,已然證明華元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喜不自勝。
余羨也笑了笑,不再多言,兩人只管下山。
只見華元都一路陪著余羨又去登記造冊,重錄身份,刻下命牌。
當初余羨的命牌被余羨取走之后就隨之毀掉。
如今再刻錄一個,自然無妨。
命牌之物,本就是用一手段,和人的命魂相連,人死,則命牌碎。
而命牌本身是無用的,人死,命牌破碎,但命牌被故意破碎,人卻不會有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