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一方不動,如同毒蜘蛛一般織好了網(wǎng),等待敵人的到來。
嗯……
余羨心中一動,目光閃爍。
建造自己的法場么?
這等事情,自己當初在升仙島時也曾干過,布下陷阱,建造屬于自己的地利法場。
那么別人進入自己法場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落入了絕對的下風。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等自己發(fā)現(xiàn)他的那一刻,其實也就已經(jīng)落入了他的法場之中了。
想到這,余羨忽然一跺腳,足下生云,竟是直接騰空而起,往天上飛去。
余羨的這一動作,讓府寧安和那老道的分神同時一怔。
他飛起來干什么?這不是自己暴露自己的位置嗎?
而余羨只管升空,以自己筑基中期的修為之下全力升空,可以高達六百丈。
四周兩千余里的范圍,在六百丈的高空下,就變得縮小了起來,一眼看去就可看到那虛幻的空間盡頭。
余羨在高空掃視四面八方,尋找著一切,只短短片刻,他忽然目光一凝,看向了中央的遠處所在。
在哪里有一座百丈小山,山腰之中坐著一個年輕男子,他亦在遙望遠處天空之上的余羨。
兩人的目光瞬間相接。
遠隔數(shù)百里,安文遠有些看不清余羨的模樣,但余羨肉身強大,目力如芒似電,目光一凝之下,他甚至都看到了安文遠那滿臉的冷笑。
找到他了!
他果然在構(gòu)建法場,等著自己過去。
而安文遠看著天空高處的余羨,抬手一指,隨即緩緩倒豎,露出了滿臉的嘲弄,不屑,以及羞辱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