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極度虛榮的女人,畢生追求就是擠入頂級貴婦圈。
過去,靠著宏遠集團的虛假繁榮和我的關(guān)系,她確實過上了夢想中的生活。
當陳家破產(chǎn)的消息傳開,當所有人都知道她那個孤兒出身的兒媳婦才是真正的豪門千金時,她的世界瞬間崩塌了。
我讓張瀚動用手段,將李芳以前在牌桌上和下午茶時,是如何編排我嘲笑我出身的那些話,原封不動地傳回了那個圈子。
人性就是如此,墻倒眾人推。
蘇宴遲更是唯恐天下不亂,他讓自己的母親,蘇氏集團的女主人,在一次海城頂級女性菁英會的慈善拍賣會上,上演了一出好戲。
那天,李芳不知從哪里搞到一張邀請函,穿著壓箱底的套裝,畫著精致的妝容,試圖做最后的掙扎。
拍賣會進行到一半,蘇夫人作為特邀嘉賓致辭。
她在海城的名媛圈里,是當之無愧的女王。
她優(yōu)雅地走到臺上,目光掃過全場,最后,精準地落在了角落里坐立不安的李芳身上。
蘇夫人聲音溫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一直認為,女性的價值在于獨立、善良和智慧。而不是依附于誰,更不是通過貶低、欺凌另一個無辜的女性,來獲得可憐的優(yōu)越感?!?/p>
她頓了頓,全場的目光都隨著她的視線,聚焦到了李芳身上。
“我聽說,我們中間,有位前貴婦,很喜歡在背后議論別人家的家事,甚至對自己曾經(jīng)的兒媳百般刁難。如今家道中落,不去反思自己的德行,反而還有臉出現(xiàn)在這里。我蘇家雖然不愛管閑事,但我的準兒媳,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負的?!?/p>
“準兒媳”三個字一出,全場嘩然。
所有人都知道,蘇宴遲至今未婚,而最近唯一一個和他走得近的女性,就是我,林夙。
李芳的臉,瞬間從慘白變成了鐵青。
她像被人當眾剝光了衣服,暴露在無數(shù)道鄙夷、嘲諷的目光下。
她想站起來,雙腿卻像灌了鉛。
她想逃離,卻被目光死死地釘在座位上。
最后,還是工作人員客氣地將這位精神恍惚的前貴婦,“請”了出去。
據(jù)說,從那天起,李芳就徹底瘋了。
她把自己關(guān)在出租屋里,整天疑神疑鬼,最終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我聽到這個消息時,正在和蘇宴遲一起看城西那塊地的改造方案。
我打算把它改建成亞洲最大的流浪動物救助中心。
蘇宴遲靠在沙發(fā)上削蘋果:“我媽這戰(zhàn)斗力可以吧?幫你出了口惡氣,還給我安排了個準兒媳的名分?!?/p>
我沒理會他的貧嘴,只是輕聲說:“這是她應(yīng)得的。前世,她就是這樣,在背后縱容、唆使陳浩和陳芮,把我推入深淵?!?/p>
現(xiàn)在,我讓她也嘗嘗,被所有人當成笑話和瘟疫一樣避之不及的滋味。
這,很公平。
處理完李芳,下一個,輪到陳芮了。
這個我前世掏心掏肺當親妹妹一樣對待,最后卻聯(lián)合她哥哥親手將毒劑推進我身體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