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破夜涼的聲線看似冷靜,實際上帶著一絲顫抖,夏油杰輕輕松開了自己的手。
他看見不破夜涼疲憊的用手擋住了眼眸,似乎掩蓋了什么情緒。
“門關好,出去。”
夏油杰那暗金色的眸子死死盯著白皙下的紅痕。
是的,不破夜涼覺得很惡心,被觸碰的地方很惡心。
哪能真的做到如此灑脫?只是為了不滿足木度路凌變態(tài)的欲望。
不破夜涼覺得惡心極了,她想大叫、想哀嚎。
可她好像也沒這個勇氣,行使女孩子發(fā)瘋的權力。
她也不懂為什么。
夏油杰的視線有些扭曲和模糊,他只能看見那細膩肌膚被她的主人凌虐的模樣。
鬼使神差的匍匐在床墊上,夏油杰的唇觸碰了那傷痕。
溫熱柔軟讓不破夜涼一驚,她挪開手臂,驚訝的看著夏油杰的行為。
“夏油,你在做什么?”
夏油杰沒有受到攻擊,這讓他欣喜若狂。
“在療傷?!?/p>
聽到這話的不破夜涼突然呼吸急促,她后知后覺的伸出手去推夏油杰的肩膀。
“你發(fā)什么瘋?”
夏油杰捉住她的手,下滑的長袖睡衣露出了白皙的手臂。
那上面也是被暴力搓洗后的紅痕,只不過比腹部輕不少。
“大小姐,明天打算在太陽下穿長袖?”
“不用你管!”
夏油杰又吻住了不破夜涼的手臂,那樣溫柔堵住了不破夜涼的憤怒。
“你瘋了吧……瘋了吧……”
她的聲音都柔軟了下來,帶著不為人知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