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從小為山夜組做了這么多,如今也只是一個二分組的干部,好不容易觸碰了核心產(chǎn)業(yè),卻落得這個下場。
他不服!
不破文突然站起身,他掏出腰側(cè)的shouqiang對準(zhǔn)了不破夜涼。
抬起的胳膊微微顫抖,不破文逞強的露出笑容。
“不破夜涼,你有什么證據(jù),你居然誹謗我!”
這下子二分組的隊長們都有點慌。
“大哥,你瘋了,那可是大小姐!”
“我管她什么大小姐!一個沒有成年的小女孩就對我指手畫腳,隨便就要奪取我的權(quán)力,來大阪的幾個月我們兄弟這么辛苦,你們都忘記了嗎?”
在場的隊長面面相覷,這次被調(diào)遣到大阪,他們都覺得是飛黃騰達的機會,可如今看來,他們都太小看大小姐。
是啊……證據(jù),證據(jù)呢!說干部和花葉會親分勾結(jié)的證據(jù)呢?
所有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望向不破夜涼,而少女端坐在椅子上,甚至抬起頭讓自己更好被瞄準(zhǔn)。
“不破文,我讓你現(xiàn)在遠離權(quán)力是想給一線生機,但你知道用槍對準(zhǔn)我的下場嗎?”
“你是叔叔的女兒又如何!那你也沒有權(quán)力污蔑我!”
“你以為自己去木度路凌的莊園,沒有留下任何證據(jù)嗎?你是不是忘了,你可是讓司機接送的。”
不破文額頭上起了細汗。
司機二次郎不可能背叛自己,自己可是在賭徒的刀下把他救了回來,給他工作和住所。
但不破夜涼的表情那樣平和……山夜組的拷問手段嗎,那是叔叔最擅長的東西。
不破文不敢細想,他此時慌張的不行。
而不破夜涼勾起嘴角,繼續(xù)破除他的心理防線。
“而且你覺得,你打得中我嗎,不破文……你太小看我了?!?/p>
不破文整個人一僵,一股無形的力量把的肩膀往下壓。
他的大腿支撐不住這樣的力量,撲通跪在了地上,然后僵硬的把手舉過頭頂。
一切并非自愿,不破文恐懼的瞪大了眼睛,他望向那個一臉慵懶笑意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