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有得忙了。
等會的直播是和對家的團隊pk,又逢秦硯生日,編導(dǎo)、攝影、化妝、主持、隊友們都從早開始忙活。
結(jié)果核心人物秦硯,一小時前輕飄飄地發(fā)了條微信請假,之后就失聯(lián)了。
如果不是阮若若的挑釁短信,我都不知道去哪兒找他。
工作群的提示音還在像催命一樣叮叮叮。
“紀晴,姐,找到硯哥沒,我們排的是六人團體舞,沒他咋跳啊”
“他粉絲也在鬧,等下他們是刷禮物還是不刷?硯哥不會出什么事吧,要不這場先取消?”
“不行,租場地、做妝發(fā)的成本都花出去了,紀晴姐還拉了贊助,取消就全打水漂了”
我捏著手機,苦思冥想。
一個高挑挺拔的身影,突然躍入腦海。
“哎,前天笑你舞步不標準的男生,叫啥來著”,我秦硯的一個隊友。
他回得很快:“江肆?看一遍就會了那個練習(xí)生?喏,手機號”
我馬上撥出,對方秒接。
“在公司么,能不能來替秦硯做場團播”,我開門見山,并且打好了談判的腹稿。
他這種瞄著當正經(jīng)愛豆來的人,很忌諱自降身價,肯定得費一番口舌。
“沒問題”,好聽的男聲,答應(yīng)得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