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問的語氣,風塵并不在乎,他與人身份懸殊,只輩分上就無法考究,但他所說之事,那神秘的女子只要好奇,風塵就能找到突破,只是她這次所聞,風塵也不知具體如何,只能將父親所說原本交代:“回前輩,家父當年所見也并非是人族一員,而是一個上古的異獸,雖然它在人族當中兇名昭著,但其確實來自上古,且從來不曾出來禍亂,只在它鎮(zhèn)守之地相對長眠,只要沒人前去惹惱,算起來也是相安無事,而父親之所以能夠遇到,本是為了晚輩的絕脈不得已找尋機緣,這才來到了異獸所在,只是具體的過程晚輩不知,家父之前也從不多提,只是對晚輩說了一些傳說之事,至于那異獸的身份晚輩不知,只是聽家父說道,這異獸閉關在滄海巨樹,同時不知鎮(zhèn)守著什么,說是等著什么有緣人前去交代,至于如何,連家父親身前去也不知如何?!?/p>
“原來是它”那神秘的女子似乎點頭,同時口中喃喃也好像明白了什么,只是她聽完之后也不曾發(fā)問,只是獨自思索著什么。
風塵在一旁不好打斷,那所謂的傳說也不好繼續(xù),看了看神秘的女子,周身的光華時明使暗,似乎被什么影響,導致她心境不穩(wěn),這才無意的牽連周身,可這樣的反應,風塵看在眼中,越發(fā)絕對有些機會,便在一旁默默等待,希望著神秘的女子心中思索,最后能主動幫助自己。
也正是這個時候,姬瑤仙子微微一震,眼神中滿是疑惑,不由得轉頭看向了古元大師,同時古元大師也察覺一場,轉頭望向姬瑤,二人眼神交換,此刻不好直接明說,古元大師卻是明白姬瑤仙子另外有事。
而風塵所在一旁,他元神之軀倒是無妨,神秘的女子無法感應,一直以為風塵沒有動作,此刻也就順利的開口問出:“姬瑤阿姨,可是有何不妥?”
姬瑤仙子微微搖頭,示意風塵無有大礙,只專心眼下就好,至于她本身遭遇了什么,風塵無法助力,古元大師也無法幫助,之所以示意有事,只是她感受到另外的呼喚,生怕自己稍時分神,便提前與二人稍微知會,因為她三人眼下面對的神秘女子太過強勢,稍一分心,姬瑤仙子也不知能否帶來什么后果,故提前招呼,風塵和古元大師也能有些心里準備,最少也能考慮應對。
二人心靈神會,古元大師心思不動,風塵則是考慮頗多,知道姬瑤仙子念頭轉過,說不定便會被人察覺,那神秘的女子如有什么,說不好先前的努力全都白費,故而風塵神念包裹,以他元神之軀的神念形成一個屏障,在姬瑤仙子的周身做起維護,目的只是為了抵擋感應,不叫那神秘的女子察覺異常。
姬瑤仙子微微點頭,知道風塵手段非常,雖然眼下修為不高,但其元神特殊,那神秘的女子也無法感應,繼而她沉下心神,從新感受著白惜墨遠在數萬里之外焦急的呼喚。
其實白惜墨心神來到,她二人彼此的呼喚,姬瑤仙子曾拒絕過不止數次,但這一次有些不同,白惜墨前往絕地,原本落神峰兇險萬分,每次白惜墨前去之前,都會到瑤池知會一聲,其用意姬瑤仙子心中明白,不過她不愿回應,每次也就不愿相見,在這白惜墨感到險境,沒有一次嘗試呼喚,姬瑤仙子也同樣明白,只要這訊念不出,白惜墨身在絕地便無兇險,這是她二人彼此的默契,雖然早已是緣分耗盡,但天意弄人,彼此誰也不想造就眼下,故而之前的情分二人深埋心頭,對于以往的默契,姬瑤仙子與白惜墨兩人,不用說也從來都是互相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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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下白惜墨身在落神峰,這心神感應稍微一動,姬瑤仙子立時慌張,不明白情況如何,她甚至身軀一顫,以為白惜墨遭遇兇險,此刻已是最后關頭,故她與風塵二人彼此示意的同時,第一時間也是直接感受白惜墨傳來的念頭。
“瑤兒”輕聲的呼喚想在心頭,姬瑤仙子雙眼一閉,其心境當中立時就模模糊糊的映射出一道似有似無的身影。
白惜墨??!
姬瑤仙子心中回應,這身影逐漸清晰,與三年前見到時越發(fā)滄桑,原本的意氣風發(fā)早已不再,此刻眼前的身影,那個曾經或是眼下依舊在心中深深埋著的身影再一次出現眼前,姬瑤仙子搖了搖頭,看著白惜墨無事,姬瑤仙子長處口氣,可下一幕白惜墨所在之間盡數映射,姬瑤仙子又不免好奇,這神秘的古洞不曾見過,可對于姬瑤仙子卻始終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她夢里見過,也可能是年幼懵懂,總之姬瑤仙子感到熟悉,尤其是血脈的牽連,有一種懷抱的感覺。
“這是”姬瑤仙子輕聲要問,可轉頭看見白惜墨的神情,又不禁喃喃的閉上言語。
白惜墨跟她一樣,本來的呼喚有千言萬語,可真見到姬瑤仙子,卻只是深情的望著,口中微微的動著卻始終沒有一絲的言語。
好半天,白惜墨只能微微的動了下嘴角:“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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