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霖神色凝滯,半晌才露出一抹苦笑,他抬頭望著崇寧,“戰(zhàn)時征兵令,我怎么一點也不知道?你現(xiàn)在甚至連傳圣旨都不需要經(jīng)過我的手了嗎?”
“難道我們還有其他選擇?陳京觀的兵是哪里來的你我都清楚,他如今還和北梁的陸棲野混在一起,如果他此次去朔州投了敵,你覺得他殺遏佐,除蔣鐸,下一步該是誰?”
“投敵?”蕭霖臉上笑意更濃,“你要把按在陳頻頭上的罪名再按在他頭上嗎?”
崇寧沒有直接回答,她朝蕭霖走了兩步,“我的好弟弟,做皇帝可不能這么心慈手軟,你對別人心軟,他會要了你的命的?!?/p>
他不會。
蕭霖心里想著,卻把這話沒有告訴崇寧,他深諳自己這個姐姐的固執(zhí)。
崇寧認定的,除了讓她死,沒有人能改變她的想法。
“那他如果一心就是為了南魏呢?”
崇寧輕蔑一笑,“那我也不會留他。我不會讓一個原本該死的人活過來的。”
“所以他必死無疑?”
蕭霖說話時一直盯著崇寧,崇寧有些詫異,她竟然從蕭霖的眼神里
蕭霖回過神,
抬頭看著眼前的三個人,而眼前三人對他們今天被叫到這的原因,心里一清二楚,
可他們在這御書房待了小半天,
蕭霖的態(tài)度還是搖擺不定,
關(guān)策和甄符止能做的只有續(xù)上陳京觀的路,
繼續(xù)試圖叫醒蕭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