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洶涌而出。
好一會(huì)按壓后,如錦婆母才幽幽轉(zhuǎn)醒。
韓徵松了口氣。
“你這……你這孽子啊,你要?dú)馑滥隳赣H???”如錦婆母不敢大聲,只敢?guī)е耷恍÷暠г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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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夫還是不愿放手
“徵哥兒啊,若你還想要母親這條老命,就休了秦如錦那女人罷!”
“母親真沒想到,她嫁到我們韓家這些年都是裝的溫厚賢惠啊……”
“她骨子里就是個(gè)潑婦哇!母親早該看清她的,早看清了她,當(dāng)初就不會(huì)讓你娶她了!”
“你瞧瞧,你臉上還有手指印呢,這是……就是她打的呀!”
“大表兄……大表兄的臉也是如錦表嫂打的?”
其實(shí)柳飄絮早有猜測(cè),只是還沒來得及在她大姨母韓家大夫人面前挑唆,韓大夫人就被氣暈了過去。
此刻見她大姨母也看出來了,便立即上眼藥。
韓徵冷了眼。
“母親,是我的錯(cuò)!是我說了傷錦娘心的話了……她打我出氣是應(yīng)該的……”
“妻打夫,倒反天罡!你竟然還這般護(hù)著她?你是被豬油蒙了心吧?”
如錦婆母又差點(diǎn)氣暈了過去。
柳飄絮在一旁幽幽勸道:“大表兄,妹妹知道您心里不忍大姨母怨如錦表嫂。
可大姨母這幾日生悶氣,身子骨都不好了,您就別說讓她老人家傷心的話了……”
一涉及到老母親的身體,韓徵不敢多說了。
柳飄絮細(xì)長(zhǎng)的丹鳳眼瞇了瞇,又溫聲開口:“可是大表兄,妻打夫是真的不對(duì)?。∪珏\表嫂這又是犯了咱們大應(yīng)朝的七出之條啊……”
“對(duì)!對(duì)!你表妹說的對(duì)!她秦如錦犯了七出之條中的兩條了……你還舍不得休了她?”
韓徵一臉失望的看著老母親。
“母親,就算咱們家想休了人家,您老人家真的以為能休了錦娘?”
“她娘家如今蒸蒸日上,不說岳父了,就是兩位舅兄……如今秦家二房的人脈也壓制不住他們了?!?/p>
“今年年底,兩位舅兄定能往上爬一截……而我們韓家呢?有什么可抗衡發(fā)怒的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