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三嬸又蠢又自私,還有臉來找自家母親哭?
哭什么?
不甘心七妹妹和八妹妹成了她們大房的女兒?
她沒讓人通稟。
就聽她那三嬸周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大嫂你說說,我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我家老爺要那樣對我?”
“他說和我過不下去了,要么和離,要么就讓我空守著秦家三夫人的名頭過一輩子……”
“大嫂你說說,這是人說的話嗎?可憐我跟著他大半輩子沒過過一日舒心的日子啊!
好不容易盼到大哥立起來了,他就這樣對我啊……”
“這和過河拆橋有什么區(qū)別?”
李氏聽得直翻白眼。
秦如茵聽到她竟然有埋怨自己父親的意思,便再也聽不下去了,抬手就掀開竹簾進了母親的屋子。
冷著俏臉潦草的行了禮,就沖著周氏道:“三嬸,你和三叔夫妻之間的事,來找我母親哭訴又有什么用?”
“再說了,你說跟著三叔沒過過一日舒心日子,我母親又何嘗沒受過婆家的氣?
為何我母親能跟我父親一條心,兩人再難也將日子過得紅紅火火,將我們六個孩子養(yǎng)的好好的,你卻不行?”
“你不但不行,你還拖三叔后腿!固然三叔有錯,那也不是對你,而是對七妹妹和八妹妹和陸姨娘有愧!”
“六娘你……你這孩子怎么偷聽長輩說話?”周氏被秦如茵一個晚輩質(zhì)問的滿臉通紅,說話也不客氣了。
李氏立即冷了臉,“這是我的院子,茵娘想來就來,你正巧在這里哭訴那些有的沒的,怎么就成了我茵娘偷聽了?”
“我……”周氏臉漲得更紅,氣得肺腑生疼。
“就算茵娘沒偷聽吧,可這孩子怎么能那樣說我這個長輩呢?”
周氏擦著眼淚,一邊為自己爭辯,“我沒有你母親好命,你父親只有她一人,你們這些孩子都是嫡出,哪里知道三嬸的難處?”
秦如茵看著她,毫不同情的揭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