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棄錦衣玉食的生活。
自甘下嫁給出生寒門的夫君。
陪他吃糠咽菜,過貧苦的日子。
可成婚當(dāng)日。
他卻主動拋下我,去照顧他那死了夫君的白月光。
我等了一夜,最終淪為眾人的笑柄時(shí)。
他卻在當(dāng)眾向白月光承諾:
“以后婉婉肚里的孩子便如同我親生的。
“我會像對待妻子那樣照顧婉婉。”
我笑著祝福他們,并向崔玉平提出了和離。
后來再見,他卻跪在我腳邊哭紅了眼。
扯著我的裙擺求我回去:
“雪兒,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好不好?”
……
和崔玉平成親那天,我獨(dú)守了一夜空房。
第二日一早,我不顧眾人異樣的目光,找到了他的老家。
一個(gè)著裝艷麗的女子挺著微微隆起的腹部,對上了我的視線。
他的青梅寵辱不驚地抬手捂著嘴,用嬌俏地嗓音朝我開口:
“宴雪姐姐?
“真是對不??!我剛剛才知道昨天是崔郎和姐姐成親的日子。
“都怪我回來得不是時(shí)候,只是小小地動了一下胎氣,崔郎就扔下姐姐來照顧我!
“我已經(jīng)替姐姐罵過他了。
“還有他昨日說的那些話,姐姐千萬別放在心上,都是崔郎說來安慰我的。”
姜婉輕咳一聲,又轉(zhuǎn)頭偏向身后的屋里,“崔郎你也真是的!
“從前什么都想著我也就罷了,可如今你和宴雪姐姐才是一家人。
“你當(dāng)著外人的面開這么大的玩笑,就不怕姐姐會傷心嗎!
“快向姐姐道個(gè)歉,隨姐姐回去行了夫妻大禮才是正事!”
聽起來像是在幫我說話,可言語間卻充滿了挑釁與炫耀。
我正要回她,崔玉平的聲音傳了出來。
“才動過胎氣,怎么又下床了!”
“你若再不聽我的話,信不信我再也不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