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氏茶飯不思差點將自己折磨成厭食癥,根源還在老五身上。
怕是老五在外面有女人。
而那個女人是個手段厲害的……鄭氏知曉這個人存在,卻完全無法用正室夫人的身份制衡人家。
“是老五在外面養(yǎng)了女人?”秦如茵沒打算曲折打聽,直接就問了出來。
一邊從鄭氏奶嬤嬤手中接了帕子親自給鄭氏擦淚。
溫聲道:“別哭了,若真是如此,你該打起精神來!先好好吃飯,將身子骨養(yǎng)好起來!
到時候找老五算賬也好,親自帶著人去外面將那個女人揪出來也好,憑你這風(fēng)吹就倒的身子骨可不行!”
“四嫂……不是的,不是的……”鄭氏一邊哽咽一邊搖頭,話也說不完整。
秦如茵干脆看向了鄭氏的奶嬤嬤,問她:“你是五弟妹的奶嬤嬤,是她身邊的知心人,你該知道到底你們家五夫人和五爺?shù)降自趺椿厥铝T?”
“回四夫人!老奴知道……”鄭氏的奶嬤嬤一臉氣憤。
秦如茵立即道:“那你和我說!”
鄭氏的奶嬤嬤趕緊去看鄭氏,鄭氏滿臉猶豫。
秦如茵也跟著她的視線看向了鄭氏,神色嚴肅起來:“五弟妹,都這個時候了,你難道還想瞞著?”
“即便是你還想瞞著,這件事憑如今的你也解決不了。
如果你是受害者,該尋求幫助的時候,就不要太要臉了!否則只便宜了施害者,你可知道?”
鄭氏著急起來,“四嫂誤會了,我是愿意和四嫂說的……也想四嫂幫我出出主意?!?/p>
頓了頓,她滿眼羞愧的看著秦如茵:“只是……只是四嫂剛嫁進來時,我以小人之心度四嫂君子之腹過?!?/p>
“便……便覺沒臉見四嫂……還要求四嫂幫忙出主意,我這臉……這臉……”
鄭氏是真的羞愧的無地自容。
秦如茵見她如此,嗔了她一眼:“這是何必?我剛嫁進來時,我們都還是陌生人,有所猜忌也是尋常。何況你又不曾做過對我不利的事,不必想的太多。”
秦如茵的話音剛落,鄭氏的奶嬤嬤就歡喜的插嘴,“五夫人您瞧瞧……
老奴就說四夫人肚大能容,不會和您計較的,何況您后來對四夫人越來越敬佩了??!”
“別說這些了,嬤嬤你快些說你家五夫人到底因何事將自己弄成這般!”秦如茵打斷鄭氏奶嬤嬤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