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秦容烈都聽明白了自己父親話中的意思。
他們秦家不會打壓韓徵。
只要韓徵以后不會算計秦家和錦娘。
且錦娘也親自上手打了韓徵耳刮子,有仇有怨錦娘也自己報了。
他們便也不插手了。
韓徵心痛難忍,卻也明白岳父一家人對他是真正寬厚。
他越發(fā)難堪,越發(fā)后悔之前被子嗣蒙了心,傷害了錦娘……
事到如今,也不全是他父母的錯。
他的錯更多!
若不是他沒堅守住曾經和錦娘的約定,錦娘怎么會這般決絕的要離開他?
是他活該?。?/p>
和離書,他一氣呵成。
一式三份。
有一份要送去官府備案。
待寫好了,他遞給如錦,讓她看。
如錦接過來。
待看到和離書上寫的那句:秦如錦用嫁妝貼補韓家?guī)啄辍n徵愿賠秦如錦三千兩銀子,分五年賠付……
她輕輕皺了眉頭。
“韓大人,不必如此,至少嫁給你的這幾年,我過得很快樂。這不是用錢財來衡量的。”
“錦娘,不是我清高,而是一碼歸一碼……”
如錦見他如此,便也不再多說了。
當夜,秦家就派了人將如錦的嫁妝和私人物品從韓家拉走了。
韓徵一個人坐在曾經兩人的內室里,胡子拉碴,雙眼血紅。
“大表兄!是我,飄絮……我來看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