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是,俺沒有?!瘪{駛座上的獨眼壯漢矢口否認。
“是啊是啊,我記得瞎子叔第一回被集束炸彈的沖擊波掀飛的時侯失禁了呢!”一個長相甜美的少女笑嘻嘻地手舞足蹈
“俺不是,俺沒有?!眽褲h仍然用憨厚的聲音否認
“行了,別一個個一天沒完沒了的欺負瞎子,總之小子你還欠練呢,打起來了就別愣著,跑起來就不會死?!倍贪l(fā)女人又是一巴掌打在席霖腦袋上,蠻橫地結束了話題。
“小哥兒,還沒問你啥名兒呢?!辈[瞇眼男人笑著問席霖
“哦,大家好,我是席霖,今后要麻煩大家了。”仿佛是因為剛才輕松的氛圍讓席霖從激烈的交火中緩過了神來,他后知后覺的感激起了這幫剛剛救下他的“恐怖分子”
“不再來,常來往啊!”自稱不再來的瞇瞇眼男人輕抖手腕翻了一個漂亮的刀花,收起匕首,伸出了手向席霖釋放善意,席霖受寵若驚的和他握了握。
“我叫,以后大家就是通生共死的戰(zhàn)友咯!”可愛少女雙手叉腰,挺起平平的胸膛,假裝正經(jīng)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
“你聽到了,野火?!焙盟平裉斓脑捯呀?jīng)說夠了,短發(fā)女人看著車前進的方向,聲音好像昏昏欲睡,下一秒傳來女人均勻的呼吸聲,她真的睡著了。
”俺,俺叫牛大壯。。?!瘪{駛座上的男人憨憨的開口
壯漢聲音未落,不再來和就異口通聲的打斷了“不,你叫瞎子”
車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席霖感受到這尷尬的氣氛后開口道“那個,我能問一件事嗎?!?/p>
“別那么客氣,有事兒直接開口?!辈辉賮砼牧伺南氐募绨?。
“那天公司大廈被你們炸掉的時侯,我在腦機里收到了一條音頻,請問是哪一位?。俊毕厝匀煌洸涣四堑兰ぐ旱哪新晭Ыo他的震撼。
車里的氣氛好像更沉默了,這次就連不再來也沒有開口回答席霖的問題,副駕駛,失神的看向窗外,被叫讓瞎子的壯漢挪了挪身子,又伸手揉了揉鼻子。
席霖不知道是不是自已踩到了什么禁區(qū)里,他開始后悔自已是不是真的太放松了,以至于說出了什么得罪人的話。
“如果我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還請各位諒解,我真不知道。。”
不再來嘴角泛起苦澀的笑“沒事兒,你聽到的那聲音的主人已經(jīng)死了,我們剛剛也只是突然想起了他,有點懷念罷了,沒別的意思?!?/p>
席霖更不安了,上來就讓整車人都沉默了,他覺得自已以后還是少說話的比較好,但不安之余更多的還是好奇,看車上人的反應,那聲音的主人是備受尊敬的人,大家對他的死好像都非常的難以忘懷。
車里依然一片沉默,除了野火酣睡中均勻的呼吸聲和風掠過的聲音外再也沒有了其他動靜。